楚漁似笑非笑,沒有接梁明奇的話。
梁明奇見狀,神色焦躁的開始“認錯”。“我知道,楚先生您一直對我喜歡薛總監的事情而感到不悅,但男女感情這種事誰能控制的了?而且就算你對我不滿意,大可直白的說出來,實在不行我放棄追求薛總監就是了,咱們兩個又沒什么實質性的
仇恨,為什么一定要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呢?我知道錯了,楚先生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可以嗎?”
其實剛才兩人在電話當中,楚漁通過對梁明奇的回應就已經間接承認了自己對他“暗下毒手”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看到梁明奇要死要活的樣子,楚漁心里高興,所以就想多逗逗他罷了。
“行行行,看你態度這么誠懇,那咱就開誠布公的談。”
眼看楚漁終于改了主意,梁明奇頓時正襟危坐起來。“楚先生,謝謝您!真的謝謝您!”
楚漁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用手指一挑輕松啟開瓶蓋,隨即悠哉悠哉的把后背靠在沙發上,邊喝酒邊翹起二郎腿的聲明道:“先別著急謝我,我肯不肯救你還兩說呢。”
梁明奇心里發苦,臉上的笑容愈發難以維持。“楚先生,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這幾天我真的快要瘋掉了!”
“哦?”楚漁發出輕疑。“先說說,你身體哪里不舒服?”作為當時在星克咖啡館停車場上親自為梁明奇施針的人,楚漁自是了解他此時的病因和病果是什么,但為了深度羞辱一下這位身體里沒憋幾個好屁的樺宇集團總監,有些“該問的問題”,楚漁認為還是有必
要提及一下。
果然,聽到楚漁的疑問后,梁明奇本能下把兩腿往內側別了進去,踩在地面上的雙腳,擺成了內“八”字。
“我……我那個地方最近經常隱痛。”猶豫再三,梁明奇還是把自己身體的“異狀”向楚漁說了出來。楚漁強忍笑意,一本正經的追問道:“梁總監,咱們醫患之間不說暗語,我就想知道你說的‘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要是不講明白的話,我隨意醫治,極有可能會直接把你送往西天極樂……不對,是陰曹地府
。”
話畢,楚漁又不忘跟著解釋了一句。“畢竟像梁總監這種壞到骨子里的人,應該見不了佛祖。”梁明奇逐漸開啟“自動防御系統”,直接忽略掉了楚漁口中那些不當言論,如果不這么做的話,他很擔心自己在被診治之前就先讓后者活活給氣死了。“兩腿之間、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痛,而且屬于間歇性,
不疼的時候一點事情也沒有,但疼起來的時候根本讓人忍受不住,尤其是最近兩天,不僅痛感增強了,頻率也頻繁了不少。”
“梁總監……你不會在公司里上班時疼的叫出來了吧?說說,你們那些同事是怎么問你的,你又是怎么解釋的?”楚漁唯恐天下不亂道。
梁明奇脾氣再好、再怎么有求于人,這時也很難壓抑心中怒火了。“楚漁!我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你還不肯放過我?而且你別忘了,我要是死了,你也會被當成殺人兇手,進而付出應有的代價!”面對威脅,楚漁絲毫不慌。“首先,我可以跟梁總監你保證,假如你死了,絕對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動的手腳。此外,誰說你會死了?說不定就只是永遠這么痛下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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