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剛剛不是說財務總監要用車么?怎么又改成風控部總監了?”
“這個……那個……其實嘛……”
故意調笑薛晴的楚漁,明知自己話里漏洞百出,卻還是“堅持著”一本正經的姿態,跟薛大妖精在言語上斗了個你來我往。
最終,他掩飾不住笑意,咧嘴笑了起來。
薛晴見狀,瞪大了美眸“咬牙切齒”道:“好呀你個小壞蛋,居然又拿姐姐開涮,我看你這只耳朵是不想要了。”
“錯了錯了,我錯了晴姐姐,你快別揪了,疼死我了都。”
楚漁精湛的演技再次得到了應有的效果,薛晴見他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以為自己真弄疼了,于是忙把手松開,臨了還不忘給楚漁揉了揉耳朵。“小弟弟,是不是很疼啊?”
“能不疼么!”楚漁抿著嘴唇,像個受了家暴的小媳婦兒。“不是我說,晴姐姐你下手也忒狠了,要是再用點力,我可能就得辦個殘疾人證去了。”
“誰叫你今天早上不來找我的!”薛晴把手從楚漁耳朵上放了下來,情態傲嬌的把頭別到了一側。
楚漁自是不能把今天上午陪夏歆去地下拳場的事情說給薛晴聽,思緒瞬間轉動,他抬起屁股就湊到了薛晴旁邊,笑容燦爛的解釋道:“晴姐姐你不知道,今天上午我是真的有事要忙。”
“什么事?”薛晴鐵了心要跟楚漁打破砂鍋問到底。“大事!”楚漁一身正氣,換了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還記得我招來的那兩個新保安吧?那倆小子,整天跟保安部那些保安們灌輸一些不良思想,弄得保安部烏煙瘴氣,你說保安部是什么地方?那是咱
們公司最靠前的一道防御屏障!如果安保問題做不好,公司里其他員工怎么安心工作?”
“所以呢?”薛晴好像有點相信楚漁的“鬼話”了。楚漁心里大松了一口氣,表面上卻不露分毫異色。“所以我就給他們上了一天的課唄!告訴他們身為保安的職業素養是什么,安保工作對于凱達集團整個公司的重要性有多高,諸如此類的一切,全部給他們
講了個遍,而且我相信,這次課程結束,他們一定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
“鬼才相信你的這些謊話。”
薛晴嬌哼一聲,原本意念開始有些松動的她,忽然想到她旁邊這個壞家伙進門的時候還故意編了其他理由哄騙自己,假如他真是去了保安部“講課”,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就把原因講明呢?
“晴姐姐……”
眼看用“理由”是沒法蒙混過關了,楚漁干脆換種“萬金油”的辦法來搞定當下窘境。
耳邊輕柔的呼喚,把薛晴思緒拉扯了回來。“你又打算編什么故事給我聽?”
“你知道嗎?”楚漁發出一聲疑問,然后慢慢用手環住了薛晴的纖腰。“我最近得了一種怪病。”
提到“病”這個字,薛晴眼神驟然慌亂起來,一雙小手在楚漁身上摸個不停,“大腦短路”到她以為光靠現在這些動作就能找出楚漁的“病因”。
“哪里不舒服?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
楚漁按住薛晴的手,神色寧靜的與之四目相對。
他搖了搖頭。“我發現,不管自己走在哪里,只要聽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的,也會在心中拐好幾個彎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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