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針、用藥、接骨。
繁此三類,是楚漁家中那位既是“師父”又是“半個爺爺”的老頭子生平最為拿手的三門絕技。
自楚漁開始著手備藥,到如今整個醫治過程結束。
總共花費的時間還不到十分鐘。
雙手仍然沾滿焦黑色藥粉的楚漁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兩只手懸在半空,離他身上那件雪白t恤遠遠地,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把自己的衣服“毀掉”。
三十秒左右過后,原本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病患忽然抖了一下身體。
隨即,病患抖動的幅度愈演愈烈,直到從他喉嚨里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痛吼聲,房間里前一刻的寂靜才被徹底打破!
“發生什么事了?”
呆在樓道里的倪萱聽到吼聲第一個闖了進來,一雙美眸睜的大大地,端是一副驚慌憂慮之態。
緊接著,倪萱朝楚漁和在床上顫抖不斷的病患走來時,以鄧醫生為首的其他天金醫院醫務人員也跟著闖了進來,看清病患的痛苦反應后,鄧醫生盲目大聲斥責道:“你究竟對病患做了什么!”
喊聲落下,楚漁本想用手掏掏耳朵,發現手上還沾著藥粉,就又放棄了這個動作。
“少說屁話,別管我做了什么,起碼他現在活過來了不是么?”
“他原本就沒死!”
盡管鄧醫生察覺出了情況不對,但還是堅持著對楚漁的敵意,隨口說出這么一句反駁之言來。
倪萱站在楚漁身側,舉目環視了一遭病床四周的場景。“你真的治好他了?”
“啊——”
不等楚漁回答倪萱的問題,病床上仍在不停顫抖的病患,再次發出一聲悠長連綿的“慘叫”。
鄧醫生抓住當下這個時機,快速指揮場內那些女護士道:“快,給病人注射安定劑。”
“鄧醫生,注射多少?”
“這個……等會兒,我查看一下病人情況。”鄧醫生對那名響應自己的女護士說完,作勢便要上前去查看病患身體狀態,結果坐在旁邊的楚漁卻語氣淡漠的警告道:“你最好不要碰他,否則的話,一旦他傷口感染導致病情惡化,我可不會幫你擦第二次
屁股。”
“你……”鄧醫生讓楚漁的粗俗言詞噎得憤怒難平。楚漁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什么你,你又不是我兒子,我幫你擦一次屁股就算是仁至義盡了,別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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