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漁搖頭一笑,若有所指的回應道:“我能保護你的人,但保護不了你的心。”
岳靈婉思慮片刻,等她想出了答案,立即態度堅決道:“我不怕危險,也不怕這些可能會伴隨我一生的血腥場面。”
“或許吧。”
楚漁不愿跟岳靈婉解釋太多,因為他知道,后者此時所謂的“不怕”,是建立在她還沒有完全見識過什么叫做真正的“血腥”。
“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岳伯伯著想,我們這個世界里的很多事情,不適合你們這種普通人知道。”
“普通人?難道你就不是普通人了么?”提及岳海安危,岳靈婉放棄了在剛剛那個話題上追問下去的意念。
楚漁不可置否的聳聳肩,回道:“我是不是普通人,需要分時間和地點,就比如現在,你面前的這個楚漁,就是想融化你這座冰山的普通人楚漁。”
“哼!”
一聽楚大官人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岳靈婉當即雙手環胸,重重哼了一聲。
早已習慣于不受岳靈婉待見的楚漁轉身往樓上走去,見他離開,前者本想叫住他,起碼讓他把自己攙扶回房,可礙于“面子”問題,岳靈婉最終都沒有開口。
少頃過后,岳靈婉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沒走兩步,楚漁便折身而返。
“你想干嘛去?”楚漁快走幾步,來到岳靈婉面前提出疑問。
岳靈婉抬頭看向他,發現楚漁手里提著一個藥箱后,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好像誤會了些什么。“沒想干嘛,就是試試自己的腳還能不能走路。”
“肯定不能了啊!”楚漁滿臉認真道。
“那我明天上班怎么辦?”岳靈婉皺眉問道。
“別去了唄,借著工傷的理由,在家里好好休息兩天。”楚漁瀟灑說道。
“不行!我不可能不去上班!”岳靈婉堅決抗議。
“我知道你不可能不去上班,所以剛剛那句話是開玩笑的。”楚漁壞壞一笑,他喜歡看岳靈婉情緒變化的樣子。
岳靈婉扶在沙發上的手漸漸攥在了一起,她在考慮要不要一拳給楚漁打個烏眼青。
察覺氣氛不妙,楚漁趕緊攙扶著岳靈婉的藕臂,將之安置回沙發上。“我學過點醫術,這個你見識過的,只要我銀針一下,包你立馬活蹦亂跳,說不定還能破個女子100米短跑的世界記錄。”
岳靈婉皺著眉頭,任由楚漁扶著自己光潔的小臂坐好,她忽略掉了后者所有不正經的說詞,并且暗下決定,待會回到房間說什么也得好好洗一個澡,把某些不干凈的東西全部洗掉。
“你……你快點!”看著楚漁蹲在自己面前打開藥箱,然后托起自己腳腕愛不釋手的樣子,岳靈婉惱羞成怒,把頭一偏不再看向他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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