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屆時，剛剛用紙巾擦干眼淚，穩定好自身情緒的李玉玲插話喚道。
楚漁將視線轉移，投到她的身上。“玉玲，有什么話你盡管大膽的說，以后在公司里也是如此，要是乙年和修杰他們兩個欺負你，你就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保證讓他倆受到應有的懲罰。”
“咳咳——”
趙乙年和唐修杰止不住咳嗽起來，好似咽口水的時候嗆到了嗓子。李玉玲見狀，輕笑兩聲，復而莊重的陳述己見道：“楚先生，我認為開展‘配方保密工作’的第一步，就是擬定一份足夠具有‘嚴重后果性’的保密協議，我們可以先去把配方申請專利，然后請相關部門進行價值估算，最后再用合理范圍內的‘違反協議賠償金額’予以規定，凡是泄露配方的公司內部人員，都將承受巨大金額數目的賠償金，有了這個基礎，相信那些能夠接觸到配方的內部人員就不會輕易背叛我們了。
”
“當然，我建議我、趙大哥、小唐三個人，也都簽署一份這樣的協議。”臨至末尾，李玉玲又補充了這么一句。
楚漁、趙乙年、唐修杰三人怔怔失神，三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玉玲一人在看。
若非三人的眼神中沒有流露出“那種意味”的色彩，恐怕李玉玲還真得考慮一下要不要趕緊下車跑路了。
“你們……看著我干嘛？”李玉玲微微低下頭，表情稍顯局促。“我就是隨便說說，要是說的不對，你們就當沒聽到好了……”
唐修杰率先收回自己那不禮貌的凝視目光，復而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黑色圓框眼睛，言語平靜的投出贊同票。“我認為李姐的建議非常好。”
“我也認同。”趙乙年第二個發聲。
“有一點我不贊同。”楚漁作出最后的評判。
待得趙乙年三人將視線集聚到自己身上，楚漁逐一掃過他們的臉，終而欣然一笑道：“我不贊同你們三個也簽署這份協議，因為那是對我用人眼光的一種侮辱。”
趙乙年三人釋然齊笑，楚漁則是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催促道：“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還有什么疑問快點提出來，如果沒有的話，就拿起行李下車準備登機。”
“我還有個問題。”唐修杰看向楚漁說道。
“什么問題？”楚漁點點頭，示意唐修杰“暢所欲言”。
唐修杰推了推眼鏡框，問道：“第一代化妝品的名字叫什么？”這個問題看似沒有價值可言，但實際上，任何一件產品的名字，就像男女相親之前為彼此提供的照片，往往都會給需要它的人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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