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旁邊另一名湊在旁邊的旗袍女止不住笑出了聲。
楚漁能聽得出,這份笑聲里并無諷刺輕蔑之意,讓他不得不在心底默默稱贊了夏羽一句“管教有方”。
“哈哈哈,要是我沒有女朋友,你也沒結婚,說不定我還真會追求你呢!”
聽了楚漁的話,旗袍女皺了皺鼻子“幽怨”道:“您都是名草有主的人了還問我那個問題,也不怕回去被老婆罰去跪榴蓮?”
“怕?我長這么大,還真就沒怕過啥!”楚漁拍著胸脯,氣勢極足的強硬道。
旗袍女愈發覺得楚漁這個“小弟弟”有意思,加上夏羽沒有特別規定過她們不能和進門的客人閑聊,于是干脆放開了與之調侃道:“吹牛吧,光看面相我就知道您肯定是個怕老婆的主兒。”
“你還會看面相?”
“您都不怕老婆,我怎么就不能會看面相?”
“巧了,咱們是同道中人啊!”
“您是算命的?”
“對!而且我只給女人算!”
“怎么算?”
“看線算。”
“線?”
言及至此,楚漁目光微移,挪到了旗袍女脖頸下方。
旗袍女沿著楚漁的視線看去,等她反應過來,立即抬手捂住胸口嬌嗔道:“先生,您壞死了!”
“非也非也,姑娘,貧道掐指一算,你最近怕是要有大‘胸’之‘罩’啊!”
楚漁搖頭晃腦的嘴上花個沒完,正當被他“調戲”了的旗袍女準備予以反擊時,卻見夏羽從不遠處快步趕了過來。
“夏老板。”
見到夏羽,旗袍女趕緊雙手交疊在小腹上,躬身朝他施了一禮。夏羽微笑點頭算是回應了兩位旗袍女,繼而她們震驚的注視下,他一把拉住楚漁的胳膊,邊往電梯口拽邊焦急道:“漁哥,今天你說什么都得救救我,你要是不出手的話,我這圣迪夜總會的牌子可就真得被
砸了!”
“呦,還有人敢砸你夏老板的場子?”楚漁跟著夏羽走進電梯口,瞇著眼朝他問道。
夏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不是別人砸,是我怕自己砸了自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