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華輝仍有些難以置信,不過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多加發表質疑之詞,定會引起楚漁諸多不滿。
“楚先生,那我這個‘病’還需不需要進行后續治療?”
“不用,記住未來三天里不要洗頭就行了。”
“那大概什么時候能徹底痊愈?”
“你現在已經痊愈了,一周之內,保你頭發濃密如初。”
話說到這,陶華輝本能下就想問一聲:“真的?”
可到了最后,他還是硬生生把這兩個字咽回了肚子里。
陶華輝現在的心情非常復雜,有期待、有興奮、有緊張、有欣喜……
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平和。
不管楚漁這次治療有沒有效果,起碼,他現在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對于一個秉承“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之理的人來說。
這就夠了。
治療結束,楚漁沒急著走,陶華輝也沒主動留。
兩人相安靜默,約莫兩分鐘后,陶華輝才情態糾結道:“楚先生,有件事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但你今天幫了我這么大一個忙,我要是不有所表示,未免顯得太不厚道了些。”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楚漁瞇眼看著陶華輝。“我留下來要和你單獨說的事情,就是你現在打算告訴我的事情。”
陶華輝愈發感覺楚漁身上藏了太多神秘的東西。“你知道夏歆的身份?”
“不久前剛知道。”楚漁點頭回道。
“那你應該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配得上她的。”
“你應該也明白,我恰好就屬于配得上她的那種人。”
陶華輝沉默了。
的確,楚漁今天從進門到現在,一切的所言所行,都在彰顯著他的不凡。
至于這個“不凡”到了何種程度,陶華輝不知道,他也沒必要知道。
“陶董,我得走了。”楚漁出言告辭。陶華輝隨從相送,兩人臨至辦公室門口處,楚漁突然偏過頭,用眼角余光看向前者道:“哦,對了,我最后提醒你一下,不管夏歆以后是不是夏家人,也不管以后夏家是輝煌還是沒落,你要記住,打她成為
我女朋友那天起,她的最大倚仗就不再是夏家。”
聞言,陶華輝猛然一怔!
開門的瞬間,楚漁把頭扭了回去,嘴角扯起一抹陰柔邪魅的笑意。
“而是我。”
踏出辦公室大門后,楚漁恢復了他平日里那副人畜無害之態,舉步走到夏歆身邊后,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她的小手。
“歆歆寶貝,我都要餓死了,咱們快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