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被琴行老板聽完后,他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目瞪狗呆”。
“就這您還說自己是個司機?”沉寂許久,琴行老板干吞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楚漁聳聳肩,灑脫隨意道:“一定要深究的話,那我應該是一個什么都懂點的司機。”
說實話,此時站在楚漁旁邊的岳靈婉表面上沒有太多情緒變化,可從內心里來講,她其實一點也不平靜。隨著時間流逝,她已然不止一次的揭開了楚漁臉上的神秘面紗,可要命的是,她每揭開一層,就會有下一層等著她繼續去揭,而且越揭越多,無窮無盡,好像不花費個幾十年的時間,她根本就無法把楚漁
了解透徹。
幾十年。
他會陪在自己身邊幾十年嗎?
岳靈婉沒來由的聯想到了這個問題,芳心不安間,她忙把這種亂七八糟的思想拋之腦后,以免因此而表現出什么異樣來被楚漁察覺捕捉到。
“得!今兒算是碰上真正的行家了!”
琴行老板見楚漁不愿細說,徑自感慨一聲,然后便是伸手邀請兩人道:“兩位請跟我來。”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里,楚漁二人跟著琴行老板看了琴,最終雙方以五十五萬華夏幣的價格成交,雙方你情我愿,皆大歡喜。
回返岳家莊園的路上,楚漁慢悠悠的開著車,心情莫名愉快的吹起了口哨,然而車沒開出幾公里,坐在副駕駛上的岳靈婉就憋不住了。
“楚漁,你……究竟是什么人?”
岳靈婉把頭偏向窗外,看都不看楚漁一眼。
“我能是什么人?壞人唄!”楚漁依舊保持他那副玩世不恭的德行,回答完畢后,繼續吹起他的口哨。
岳靈婉終于忍不住轉過頭來,看著楚漁那白凈帥氣的側臉,越看,她越迷惑。“你今年多大?”
“這問完了?我以為你會在后面加一句‘可曾婚配’呢。”楚漁扭頭沖她眨眼一笑,絲毫沒有殺伐果斷的兵王之態。
場面一時沉默,不出一分鐘,楚漁就自認落敗。“二十一歲。”
得到答案,岳靈婉才又重新開口說道:“我記得你說自己在五年前就來天金市做過任務,五年前,你十六歲,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換作普通人,可能還在上初中吧?”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楚漁不答反問道。
岳靈婉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楚漁,美眸中寒意消散,熾熱無比。“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把自己給塑造成了一個‘怪物’?”
聽罷,楚漁當場就不樂意了。“喂喂喂,聊天歸聊天,你別人身攻擊我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