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慌張之下,舉起右拳便朝楚漁臉頰揮至,不過動作才行至一半,就被楚漁用刀柄狠狠敲擊在了大臂和小臂中間的臂窩處,一股麻痛之意襲來,曹斌右臂頓時沒了知覺,再難作出任何抵抗。
沒有人看到楚漁是怎么用一只手將刀身和刀柄快速轉變方向的,暫時廢掉曹斌右臂之后,他又將刀柄調轉回來緊緊握住,繼而右手發力,拉扯曹斌身形,將其攥緊的左拳砰然砸在了大理石茶幾上。
曹斌吃痛,被迫松開拳面,待得楚漁把他左手手掌平鋪在茶幾桌面上后,忽然咧嘴一笑問與前者道:“這個場景,熟悉不?”
熟悉!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曹斌內心罵著娘,那副上位者應有的鎮定姿態頓時煙消云散。
“放開我!你他媽放開我!”
曹斌身體扭動不斷,可是無論他怎么掙扎,也無法擺脫楚漁對他造成的禁錮。
被逼無奈,曹斌趕緊偏過頭去朝角落里的曹鵬嚷道:“你個廢物!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報警啊!”
“別殺我……別殺我……”
曹鵬好似被嚇傻了一般,縮在角落里只顧著發抖,壓根就沒把曹斌的話聽到耳朵里去。
呼救無望,曹斌回過頭來時,楚漁已經開始了他的表演。
漆黑匕首于曹斌五指之間快速插動,大理石碎末四濺翻飛,卻沒有一粒石屑沾到楚漁那身純白色西服上。
能把刀控制的如此爐火純青,可以說除了楚漁,普天之下,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人!
自己的手指隨時都可能被一刀切斷,曹斌緊咬牙關,手指指縫張到了最大,為的就是能給楚漁多留幾分余地,省得一個不小心扎歪了,使得自己成為華夏國下一名殘疾人。
“曹董,最近心理變得強大了嘛!”
不多時,楚漁停下手中動作,看向曹斌笑問一句,而后者左手指縫間,此時已然多出了四個小坑。
臉色蒼白的曹斌干吞了一口唾沫,兩排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齒緩了半天才得以分開,足以見得,剛剛的他究竟有多么緊張恐懼。“我……我告訴你,使用暴……暴力,是無法令我……屈服的!”
“要不是我雙手都有事情做,還真想給曹董再鼓鼓掌。”
楚漁說完,不及曹斌給予回應,持刀左手再生動作,于后者中指頂部一掃而過!
“啊——”
曹斌目睹了這一幕,以為自己手指被切斷的他閉上雙眼,仰頭慘叫起來。
而慘叫聲發出的剎那,縮在角落的曹鵬更怕了,也跟著一塊哀嚎。
父子兩人殺豬般的喊聲,充斥了整間董事長辦公室。
楚漁耳朵被震得難受,不由得連忙把頭往遠處挪了挪。“曹董,我就是看你指甲太長了幫你修修,既沒掉皮也沒掉肉,你叫個什么勁啊?”曹斌聞言睜開雙眼,待他往自己左手中指上一瞧,才發現事實還真像楚漁說的那般,他的手指只是被平切掉一塊指甲,并沒有傷及皮肉。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