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婉皺著眉頭把腦袋往旁處側了側,臨了不忘用自己的美眸射出幾道“冰刺”狠狠扎在某漁身上。
某漁不以為意,嘿嘿一笑。
黃令波瞧著楚漁嘲諷完自己還不忘和那傾國美人打情罵俏,一時間更加惱怒了。“現在我隨便你怎么說,總之待會我一定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痛苦!哎呦——”
情緒激動下,黃令波牽扯到了肚皮上的燙傷,不由得開口痛呼了一聲。
而且假如觀察力稍微敏銳一些的人就不難發現,此時坐在沙發上的黃令波,身體正往一邊側著,壓根不敢坐實。
原因嘛……只能說他屁股上的燙傷,要遠比肚子上的燙傷更加刻骨銘心。
方令群實在看不過楚漁欺負他這個弟弟,更看不過他這個弟弟在外人面前給方家丟臉。
于是,這位方家大少爺發話了。“楚先生?”
“試探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么?”楚漁最瞧不上這些虛偽的人做虛偽的事。
方令群站起身來,舉步走到楚漁面前伸出了手。“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方令群,是方松元的兒子,也是方家當任老家主的長孫。”
楚漁屁股下的沙發很高,而他本人又是一米八多的個頭,所以在矮小的方令群面前,他坐著也不比后者低多少。“小矮子,有事說事,別跟漁哥我套近乎。”
方令群臉上表情僵硬下來,以他的身份,在整個天金市里就沒有人敢在這種情境下對他說出這種話來,可是楚漁不僅說了,而且還用自己漫不經心的態度使勁打了他的臉。
方家大少,豈容他人如此侮辱?
“草你媽的!我哥給你臉了是不是?”方令群還沒作出反應,黃令波就先忍不住點燃怒火,伸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紫砂茶壺遙指楚漁罵道。
楚漁瞇起了那雙狹長的眸子,用手把擋住自己視線的方令群隨意往旁側一推,而后目露陰柔邪魅的眼神望向黃令波道:“小黃黃,你要是個爺們兒,就把剛剛說的話再重復一遍。”
感受到楚漁那雙眸子里流溢而出的冰冷煞氣,黃令波心臟瞬間停了一秒!
那種感覺……
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在目睹屠夫朝自己揮下大刀,死亡的氣息縈繞周身,讓黃令波不敢再多喘一口粗氣,更別提叫他像楚漁所說的那樣把話重復一遍了。
被楚漁扒開的方令群心底雖氣,卻也知現在不是和楚漁吵鬧的時候。“楚先生,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弟弟先前多有得罪之處,我會讓他跟你道歉,希望楚先生不要再處處針對我們兄弟倆了。”
“可以。”楚漁點點頭,舉目看向方令群。“他罵過我很多次,之前的就算了,咱們就算算今天的。”
“楚先生的意思是?”方令群依舊在竭力暗壓心中火氣。楚漁嘴角上揚。“我的意思是,讓他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今天的事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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