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寶陵快速收手,再次將雙手隱藏在了青衫衣袖中。
“二弟,你若再執意與韓家恩人為難,回去我便叫爺爺以家法處置。”
古板的韓寶陵立于楚漁面前不動如山,言語之中夾雜著些許冷意。
聽到“韓家恩人”四字的場內“觀眾”,則是再度掀起了議論浪潮。
“韓家恩人?難不成他的底氣就是來自于韓家?”
“別搞笑了,韓家名義上還是三大家族之一,可事實上卻已經開始逐漸沒落了。”
“沒錯,現在的韓家,估計連潘家的廣金集團都不如!”
“假如這個楚漁的倚仗真是韓家,那估計就離死不遠了。”
“不可能的,他的背景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
場內的嘈雜聲,讓心煩意亂的韓寶濤愈發焦躁。
“韓寶陵!你真要為了一個外人和我過不去?”
“他不是外人,是恩人。”韓寶陵依舊固執己見。
韓寶濤攥緊拳頭不說話了,陰郁的目光,直勾勾的掛在楚漁那張“面目可憎”的臉上,他誠然是想象不出究竟該使用怎樣的方法來討回方才所失顏面。
適時,不遠處的岳靈婉察覺到此處異狀,舉步走了過來。
楚漁扭頭看向岳靈婉,而后舉步迎了上去。
“發生什么事了?”岳靈婉一邊打量著人群四周的情況,一邊冷聲問向楚漁道。
“沒什么。”楚漁笑著搖頭。“就是一些小魚小蝦瞎撲騰。”
岳靈婉頓感頭大,她有點納悶兒,為什么自打楚漁來了天金市,他就沒來由的招惹上了那么多“仇家”。
楚漁似乎是看出了岳靈婉的心思,忙主動表態道:“先說好,這里的恩怨可不是我挑起來的。”
由于楚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于是便不免被在場有心之人抓住了把柄。
“不是你挑起來的,難不成還是我挑起來的?”韓寶濤遙指楚漁發出質問,同時也跟大多數雄性生物一樣,在見到岳靈婉這等絕美女子后,忍不住多把視線在其姿容上停留了幾秒。
楚漁站在岳靈婉旁邊,理直氣壯的反問韓寶濤道:“我打你一下,你干嘛想著還手?”
呃……
這句話聽在那些“吃瓜群眾”的耳朵里,怎么聽怎么感覺不大對勁。
打人的咋還有理了?
“你他媽打人還有理了是么?”
韓寶濤問出了在場大部分人都想要問出的話。
“誰說我打人了!”楚漁為自己遭受的冤屈憤憤不平。“我打的明明是狗好不好?”
韓寶濤閉上雙眼,雙拳攥的骨節泛白。
“楚漁,我他媽今天跟你沒完!”
眼看韓寶濤朝自己沖來,原本楚漁已經做好了“打狗”的準備。
不過下一秒,他突然變幻臉色,側過身去用力將岳靈婉撲倒在地。
“砰!”一聲槍響于人群中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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