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挺了挺腰板,滿面苦色道:“那漁爺你出個價!”
楚漁舉起手里那個小木雕,朝它用力吹了一大口氣。
“呼——”
木屑飛騰,小木雕現出了它的原型。
是一條小木雕魚,無鱗,肚上有三道水紋。
“張震,你覺得女人對于男人而言意味著什么?玩物么?”聽得此問,張震本能下就要回答一聲“是”,但從楚漁表現出的情態來看,如果他這么回答,估計不出五秒鐘,那柄漆黑匕首就得劃過他的脖頸。“當然不是!女人是上帝創造出來給男人的恩賜,她們是男人
最寶貴的財富!”
“說得好!”
楚漁站起身來,右手持刀,左手攥著那個小木雕魚。
“你自己也說了,女人對于男人而言是最寶貴的財富,那么,你覺得三百萬夠買我女人一條命么?”
“那些硫酸,應該不致死吧?”張震對自己制造的小玩意有著強大自信。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個女人毀了容,代表著什么?”
“毀容……這個……”
“答不出來了?”
“不!女人毀容,就等于是一輩子都毀了!”
“回答的也對,綜上,女人是男人最寶貴的財富,而她們毀容就等于毀了一輩子,毀了一輩子也就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這么算來,你不是殺了我的女人是什么?”
張震本來腦袋就開始發懵,而楚漁又在他耳邊繞了這么一個大圈子……
心神恍惚之下,他莫名其妙的就認下了“罪名”。
“是是是!漁爺你說的都對!”
“既然對……”楚漁慢步走到張震面前,緩緩彎腰。“那你準備好付出代價了么?”
張震抬起頭來,用力甩了甩腦袋,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頭腦重歸清醒。
“別費力氣,漁哥幫你。”
語落,楚漁抬手就是一刀。
張震張口便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
哀嚎聲連綿不絕,縈蕩在整棟別墅里久久不散。
待得叫聲漸止,張震才滿臉驚恐的重復說道:“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
楚漁把頭往旁邊偏了偏,十分嫌棄的埋怨道:“你小點聲行不行?大半夜的,吵到鄰居休息怎么辦?”
“我他媽跟你拼了!”
復雜的情緒于腦海中翻涌不斷,在劇烈的疼痛刺激下,張震瘋了。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殺了楚漁,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不過可惜的是……
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
張震站起來意欲跟楚漁拼個你死我活的剎那,后者猛然彎腰,手中匕首掠出一道黑色切割線,鋒利且干脆的砍掉了張震右腳。
于腳腕處斜斬而過!
腳腕切口承受不住張震身體所帶來的壓力,伴隨他身體的傾斜跌倒而完全分離開來。
那只穿著鞋子的右腳仍“站”在地面上,可張震的人卻已經砰然倒地了。“現在清醒了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