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媽個頭的漁!草!再他媽給老子打電話,老子叫人殺你全家!”
瑯坊市的這位“大哥”叫罵連連,喊完這句話以后,便是要掛斷電話。
“張震,這個名字不陌生吧?”
楚漁直接開口說出張震的名字,瑯坊市蛇頭終于平復下了情緒。“你跟我震弟什么關系?”
“關系談不上深,也說不得淺。”楚漁笑著作答,反正現在路上也沒見到出租車的影子,他可以陪電話那頭的人聊上一會兒打發時間。
“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找我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們這些人,都當上大哥了,脾氣不能好點?”
“我好你媽個頭!”
“截止到現在,你罵我四次了。”
“我他媽就罵你了怎么著?雜種!狗日的!”
“我記下了,你的命好好給我留著,改天我親自登門去收。”聽得此言,瑯坊市蛇頭止不住狂笑道:“哈哈哈……草你媽的,聽你這聲音,應該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東西吧?想收我呂光遠的命,你可以來試試!老子要是讓你碰到我一根汗毛,我他媽從今往后就跟你
姓!”
“用不著。”
楚漁拒絕了呂光遠的“提議”。
遠處,一輛出租車正在緩慢駛來。
“剛剛你問我跟張震是什么關系,現在我可以告訴你。”
“張震是我殺的,如果想給你兄弟報仇,可以隨時來天金市找我。”
“哦,當然,假如你不方便的話,可以等我一段時間,因為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瑯坊市找你了。”
“畢竟,你罵了我。”
呂光遠冷笑不止。“就憑你還他媽殺我震弟呢?草!孩子,時候不早了,回家喝你媽的奶去吧!”
講罷,這位瑯坊市蛇頭便掛斷了電話。
被罵的楚漁沒有生出太多異樣情緒。
反正,該死的人,一個也活不了。
出租車駛來,楚漁攔下,在回返和寧區的過程中,讓蜘蛛幫他查明了曹鵬此時的位置,并將位置報給了出租車司機。
幾天后,呂光遠通過小道消息,得知了張震死訊,當日,他想起了前不久楚漁深夜給他打來的那通電話。
于是,他強壓內心躁動之意,嘗試著撥打楚漁的手機。
然而,電話回應的卻是“空號”。
見鬼了?
呂光遠如是臆測道。
再往后,他開始通過各種渠道打聽消息,最終確定,天金市的確有一個叫楚漁的人。
是個二十多歲,言行舉止萬般無賴的青年。
同時,也的確稱得上是個狠角色。
呂光遠很想找上門,把楚漁這個禍害斬草除根,順便幫他的兄弟張震報仇。
可是后來他又聽說,貌似這個楚漁跟和寧區一個名為“周通”的頭目關系不菲,順著周通往上捋,就捋出了天金市地下皇帝何冠勇。
基于這個原因,便是讓呂光遠不得不放棄了派人來天金市圍殺楚漁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