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
此時此刻,楚漁臉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寫著“無辜”二字。
“這些事情我去哪知道去?”
岳靈婉皺著眉頭,萬般理智的分析道:“三件事,全部發生在昨天晚上,而就在昨天晚上,你獨自外出了很長一段時間。”
“喂,小婉婉,單憑這些東西可沒法作為證據來證明事情就是我干的。”楚漁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還有,你就這么想讓我進去吃牢飯?我要是進去了,以后可就沒人保護你了。”
“我不是在破案,而是在問你事實。”
“有啥區別?”
“區別在于,即便真是你做的,我也不會多說什么。”
“既然這樣,那我承認和不承認又有什么意義呢?”
“我想知道理由。”
“理由……嘿嘿,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咋知道理由?”
楚漁的堅決否認,讓岳靈婉一點辦法都沒有。
適時,楚漁又道:“我倒是覺得,有些人被殺肯定有他被殺的道理。”
“你說曹鵬是死了還是失蹤了?”
岳靈婉突然提出這么一個問題來,楚漁聽罷,當即睜大了雙眼。“怎么又跟曹鵬扯上關系了?剛才那兩條新聞,不是說死的人是西城區的兩個人嗎?”
反問冰山總裁的同時,楚漁在心底默念道:“小妞兒,就憑你這點道行還想套我的話?再修煉個幾百年再來吧!”
然而,盡管楚漁回答的一點毛病都沒有,但卻仍然無法減免岳靈婉的疑慮。
如果一定要給她的疑慮找個理由。
那就是女人的直覺。
“你現在可以先離我遠點么?”岳靈婉沒急著繼續追述,而是皺著眉頭對她面前那張臉的主人說道。
楚漁悻悻一笑,臉往后撤開之前,不忘用力吸了一下岳靈婉身上的芬芳。
待他和自己保持正常距離后,岳靈婉把手機放在了身旁。“剛才我收到的第一條新聞,說的就是曹鵬失蹤的事。”
“我的天!”
楚漁“震驚”了,好像曹鵬失蹤會給他帶來多大損失一樣。
“周五的時候,咱們兩個不還在曹氏大廈見過他來著?”
岳靈婉點點頭,面色凝重道:“也許,他是得罪了什么人也不一定。”
“嗯,我覺得也像,就他那個德行,整天吆五喝六,欠七欠八的,今天不被人收拾,早晚也得被人收拾。”楚漁癟癟嘴,很是瞧不上曹鵬的德行。
岳靈婉注視著他,妄圖從他臉上找出點什么破綻,可是找了半天,她也沒從他的表情變化中察覺異樣。“曹鵬失蹤,真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楚漁搖頭晃腦道:“老話講,信則有,不信則無……”
模棱兩可的答案,更是加深了岳靈婉的原始觀念。“楚漁,我不知道殺一個人對你而言意味著什么,但是你要明白,在當今時代里,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小婉婉。”楚漁忽而正經起來。“你不知道的其實不僅僅是‘殺一個人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關于我的一切你都并不怎么清楚。”
“你想表達什么?”“我想表達的是,以后有我在,所有過去、現在、未來傷害到你的人……都會提前去閻王面前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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