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也要適度好嗎?雖然岑記者相比起來非常優秀,但你們也不能要求每個人都像岑記者一樣優秀吧?”
“就算這個小弟弟和歆姐不怎么般配,可人家的事情,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
女同胞的施援,讓楚漁倍感欣慰。
而岑垣的回響則恰恰相反,只見他扭過頭去,目光陰冷的掃過那些女記者們,想要記住她們之中幫楚漁說話的人,在往后的日子里逐一加以報復。
察覺到岑垣目光掃來,女記者們頓時縮在后面不敢說話了。
楚漁見狀,出言拉回了岑垣的注意力。“我放下電話的意思是,想跟岑記者先把游戲規則講清楚。”
“游戲規則?什么游戲規則?”
“我們接下來要做一個游戲,游戲的名字叫做‘誰是窮逼’,至于游戲規則嘛……你我一起來定。”
“呵呵,可以,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
“那好,你說吧,究竟讓我怎么做才能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窮逼?”言及至此,岑垣開動腦筋,最終拿出他那個價值不菲的戒指盒,當著楚漁的面將盒子打開,揚聲表態道:“看到沒,這里面的鉆石戒指,價值九萬八千塊華夏幣,今天只要你肯買一件價值超過它的禮物送給
夏歆,我就勉強可以承認你不是個窮逼!”
“勉強承認……”楚漁咂摸了一下話中意味,倒也沒過多糾結。“行,你說完了規則,下面輪到我說了。”
岑垣隱隱感覺不妙,但他又不相信楚漁會舍得花那么多積蓄給夏歆買禮物。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岑垣認為還是有必要補充一點東西。“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楚漁早就摸透了他的心思,毫不在意的點頭應承道:“隨便你說。”
“你在凱達集團工作多久了?”岑垣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到一個月。”
“那你從開始工作到現在有多少時間了?”
“有些年頭了。”
得此答案,岑垣心中冷笑不止。
通過楚漁的回答,岑垣基本上可以作出兩點判斷。
第一,楚漁是輟學打工,說白了,跟街頭小混混的性質沒有太多兩樣。
第二,楚漁很早之前就自立了,哪怕家中還有父母,一定也不會再經常給他什么經濟補貼。
基于以上兩點,岑垣認為自己剛才提出的“游戲規則”毫無毛病,絕對可以讓楚漁認清他和自己的差距!
“好了,你可以說你的規則了。”種種念頭閃過之后,岑垣無所謂的朝楚漁擺手言道。
楚漁笑了笑,雙眼深處,藏著足以橫掃天下的澎湃“賤”意。
“就像你說的,我會按照要求,購買一件比你手中戒指價值高的禮物送給歆歆,以此來證明我不是窮逼。”
“但是,假如我買的禮物是你這枚戒指價值的數倍不止……”
“那你就必須要付出點什么了。”
聽罷,不以為意的岑垣依舊不認為楚漁這些話會是事實,他覺得,后者一定是因為拿不出那么多錢,所以想用某些嚴重的懲罰嚇唬自己,讓自己不敢接下這盤賭局。
很可惜,他岑垣不吃這一套!
“你說想讓我付出什么?”“如果我贏了這場游戲,那你就必須打開窗戶,然后沖著樓下拿喇叭大喊六百六十六聲‘我是窮逼’,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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