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來說,評分只能算七分,比董綺羅那種還要低上半分。
但有一點董綺羅不如溫柔。
那就是溫柔這種“純白”小姑娘,更容易激雄性生物的獸類沖動。
“你多大?”兩人對視許久,楚漁忽然再度問道。
溫柔眼神躲閃開來,依舊用她那令人飽感柔弱的聲音說道:“今年剛滿十八歲。”
“為什么要做這個?”
“我……”
溫柔欲言又止,轉而強扯一絲笑容說道:“因為我想要錢,然后買……買很多好吃的。”
這妮子涉世未深,連編個瞎話都不會編。
楚漁最終還是放棄了把說謊的她趕出去的念頭。
“你準備好了嗎?需不需要去沖個澡?”
如今切入正題,自知逃不過這一災難的溫柔點了點頭,隨即自行起身,走進那個裝飾簡陋的衛生間里,沒過多久,里面就傳出了淋水聲。
楚漁躺在床上,他本來睡的好好地,結果卻是無故被人擾了清夢。
二十幾分鐘后,磨蹭半天的溫柔終于走了出來,她的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頭濕漉漉地,配以那清秀可人、惹人憐愛的情態,的確能夠讓大部分男人為之瘋狂。
楚漁打賭,她里面一定還穿著兩件小衣服。
“過來坐。”
老板有命,溫柔不想從,卻不敢不從。
在里面沖澡的時候她就想了,只需要熬過這一次,她就有機會離開這里,永遠離開!
鼻間傳來少女身上的獨有香味,楚漁側過身去,努了努嘴說道:“去躺下。”
溫柔心如鹿撞,狂跳不已,然后以雙掌、雙膝撐著嬌軀,一點點往靠窗的那側床邊爬去。
楚漁沒有去看那些不該自己看的風光,隨意往床上一躺,就占據了這張雙人床的另外一半江山。
兩人并排躺在一起,楚漁還是望著屋頂那個開著五檔都吹不出多大涼風的電扇,什么激烈動作都沒有,呼吸也依然如往常般那樣自然平和。
“你怕嗎?”他躺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問道。
溫柔偏頭看向他,死死抓著浴巾不肯松手,好像剛才在衛生間里認命的人不是她一樣。“有一點點怕。”
楚漁逐漸閉上了眼睛,似在睡夢中般呢喃道:“給我講個故事吧,關于你的來歷。”
聽罷,溫柔心頭猛地一跳!但為了保證今晚的逃跑計劃順利實施,她只能強壓內心躁動,盡量保持鎮定的回答道:“我是這個村子里的人,父母在我小時候就死了,我被爺爺奶奶養大,近兩年他們兩個相繼去世,我不會種田,也沒有
收入來源,所以花光積蓄后,就只能來做這種事了。”楚漁嗯了一聲,言語淡然道:“這個故事編的太假,換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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