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崗士兵回應一聲,目送楚漁和溫柔兩人走進這片邊界駐軍地。
進了駐軍地,楚漁領著溫柔一路深入,直至中央地帶的一處六層大樓前停了下來。
恰逢此時,有一個十人組的巡邏隊持槍而至,看到樓前這兩個格格不入的外來客后,馬上有人出言喝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十人巡邏隊踏著軍靴而至,用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把兩人圍了起來。
楚漁環顧一遭,癟癟嘴道“我們要是沒得到準許,能走的進來嗎?”
喝問者暗覺有理,卻仍不肯放松警惕。“你們找誰?”
楚漁伸手指了指樓頂,說道“唐老頭在這樓里吧?”
“唐老頭?”巡邏士兵不明其詞。
“我想想……唐老頭叫啥來著……”
楚漁摩挲著下巴,繼而恍然道:“哦!對!唐庸!”
巡邏士兵們很快搞清了“唐庸”的身份,眼看這些人又要給自己添麻煩,楚漁趕緊仰頭扯著嗓子喊道:“唐老頭!你再讓我不痛快,我就把你這樓給拆了!”
巡邏士兵們正要有所防范,六樓中間位置上的一個窗戶忽然被人打開,探出一名青年的腦袋來。“長命令放行!”
“是!”
得到長命令,巡邏士兵們立即讓開道路,放楚漁和溫柔走進樓內。
兩人入門后,溫柔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疑惑。“漁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楚漁一邊領著溫柔上樓,一邊神秘兮兮的反問道:“你看我像什么人?”
溫柔思慮一瞬,認真作答道:“你是個軍人,對不對?”
楚漁揚了揚嘴角,目光往樓梯上方延伸而去。“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溫柔似懂非懂,不再深問。
反正對她來說,楚漁有一個永遠不會改變的身份。
那就是她的恩人。
及至六樓,楚漁護著溫柔,完全忽略那些來往軍人的好奇掃視,徑自走進了那個熟悉的房間。
他還是秉承了“不敲門”的好習慣。
入門剎那,一陣猛烈的拳風迎面而至,楚漁左手把溫柔往身后一拉,右手握拳實打實的迎了上去。
“砰!”
一聲悶響于拳面交接處出,楚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面前那個穿著軍裝的“小白臉”則是噔噔噔連退三步。
小白臉。
是楚漁見到這青年時的第一印象。
白凈的膚色,端正的五官,將近一米八的個頭。
許是常年受軍中風氣洗禮,讓青年看起來英氣十足。
“再來!”
青年對剛才交手的結果顯然不是特別滿意,作勢便要重新提氣,再與楚漁一較高低。
楚漁佇立原地,逐漸冷冽下來的目光鎖定在青年臉上。“再打我可就要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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