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神?我在你心里有半點軍神的地位嗎?”唐庸斜眼相看,對楚漁的說詞很是不屑。楚漁站起身來,走到唐庸身后幫他揉起肩來。“哎呀,唐老頭,你在我心里,那就是華夏的驕陽,給這片土地帶來無盡的溫暖和光明,如果沒有你,老百姓們就無法過上安生日子,如果沒有你,國家經濟就
無法得到平穩的展,如果沒有你,如果沒有你……”
“打住!你這些話已經忽悠了我好幾年了!”唐庸舉手攔下楚漁的后續言語。“老老實實給我捏捏肩膀比什么都強!”
“是是是。”有求于人,楚漁只得老老實實的認慫。“您指哪俺們就打哪,誰敢不聽咱就軍法處置。”
“要說軍法處置,我第一個就該處置了你。”
“別呀,像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宇宙級無敵究極好好青年,您老舍得處置我嘛!我給你講,你也就是沒有孫女,要是有個孫女,這些夸我的話就不用從我嘴里說出來了。”
“你還敢油嘴滑舌?我抽你信不信?”
“能好好說話不?你這老頭子脾氣咋還這么爆呢?都多大年紀了?不怕傷著身子?”
“我!”
“什么我啊你啊的,說個正事。”
楚漁在唐庸面前耍起賤來,那可真是半點也不含糊。
唐庸轉過身來,瞪著楚漁說道:“告訴你,五十個人也是我能接受的極限,別想再跟我討價還價!”
“我知道,我知道!”楚漁擺擺手,腳下不留痕跡的往門口方向走了走。“我是想說,以前看過一篇新聞報道,說華夏西南方某個國家,有一老頭子都九十六歲了,還讓他老婆懷了個娃呢!”
唐庸拉下了臉,慢慢從椅子上站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嘿嘿嘿……”楚漁賤笑不斷。“意思就是,你這老頭子才六十八歲,還有希望,千萬不能灰心!”
“我打死你個小王八蛋!”唐庸氣急,拿起手邊的大鐵杯就朝楚漁腦袋甩了過去。
鐵杯飛來,楚漁信手而握,一來一回,里面的酒居然沒灑幾滴。
接的人有手段,丟的人也有手段。
“酒是好酒,灑了浪費。”
話畢,楚漁一仰脖,便將杯中酒全部灌進了肚子里。
唐庸上前幾步,舉手欲攔,卻來之不及。“哎!臭小子!別借機偷喝我的酒!”
楚漁喝干抹凈,砸吧砸吧嘴回答道:“是你自己丟過來的,怨不得我。”
“走走走,我趕緊帶你去辦正事,辦完正事哪里來的滾回哪去!”唐庸被楚漁一通賤招弄的遍體鱗傷,后者不知道的是,以前之所以那么痛快的答應他退伍,其中就有一些類似于當下情況的原因在內。
總的來說,唐庸很怕自己被這個“不舍得揍”的臭小子給活活氣死。
楚漁在唐庸的推搡中,下了六樓,沿著樓梯一路來到一樓的某個房間外。這個房間,單從外面看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可是楚漁卻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房間的四周墻壁里,裝有五厘米厚的鋼板,窗戶上的圍欄以及門前的防盜門,都是由特殊金屬打造而成,就算開著坦克來轟,
也無法撼動其一分一毫。
唐庸站在門前,先把手掌按在門邊的一個電子屏幕上,驗證通過后,金屬門表面橫著打開一條縫隙。
接著,唐庸上前兩步,將雙眼對準縫隙中的掃描儀,再度驗證完畢,他才從口袋里取出一把金屬鑰匙,插進鑰匙孔把門徹底打開。三道嚴密工序,可以說,只要沒有高強度切割設備,旁人想要出入,無疑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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