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的過去很復雜,也很讓人心疼,不過沒辦法,這都是命,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終須有的那些,不見得都是好的,但無論好壞,人都必須選擇接受,因為就算你想推也推不掉。”
莊銳聽得云里霧里,唐庸說了這么多,他也沒能在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唐庸不便在此事上過多深談,關于楚漁的曾經,他和后者本人都不想再去過多提及。
“總而言之,你就放心吧,小漁不會把事情做的太過出格。”
說完這些,唐庸換了個話題問道:“那個叫溫柔的小女娃怎么樣了?”提起溫柔,莊銳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還是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見人就問他在哪里、什么時候來接她、他是不是不要她了之類的話,而且從她紅腫的眼睛來斷,應該經常在背地里偷偷的哭,誰勸也
不管用。”
“臭小子,仗著那身本事在外面凈招桃花債。”唐庸嘴上在罵楚漁,可眼睛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責備之意。
楚漁的出現,徹底改變了莊銳以往對唐庸的印象。
好像這個人在老長眼里,所言所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討他歡喜。
還有,關于這個人謎一樣的過去。
他到底經歷過什么,竟是會讓鐵骨錚錚的“軍神”為之心疼?
“前戲應該做的差不多了。”
忽然,唐庸笑著搖了搖頭,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許是心情大好的緣故,這普通的茶葉,也被他喝出了不普通的味道。
莊銳仔細咂摸著那句話的意蘊,陷入沉思,可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懂唐庸和楚漁之間打的啞謎。
用什么詞形容這一老一少比較妥當呢?
默契。
對,就是默契。
他們好像是一起在戰場摸爬滾打多年的戰友,有著旁人所無法想象的默契。
可是莊銳并不清楚。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唐庸就摸不清楚漁的“套路”了。
唐庸不覺得有這么一個“不可控的門生”有何不好。
因為,楚漁總能源源不斷的給他驚喜。
這種驚喜,能給唐庸在精神上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哦,還有一個秘密唐庸沒跟任何人說過。
包括楚漁。
他之所以不擔心楚漁會做出背叛華夏的事,原因就在于這個“秘密”。
假如有可能的話,唐庸希望楚漁一輩子都不要接觸到它。
不過,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
當晚,唐庸照常帶隊往地下送來飯菜,莊銳跟在他身后,小心探查著這方空間里的一切風吹草動。
楚漁從三樓房間里走出來,一路行至唐庸面前。
他只說了一句話。“明天早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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