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蓉姐表情上的變化來看,楚漁相信她一定知道自己這個人,否則絕不會流露出現在這般情態來。
可問題在于,他和蓉姐是初見,兩人以前井水不犯河水,她為什么要對自己產生如此濃郁的敵意呢?
五名安保人員一聽蓉姐間接下令,作勢便要上前將楚漁擒拿扣押,后者眉頭一緊,腳下稍稍力,用肩膀撞開中間兩名安保人員,以一種旁人反應不及的度沖到蓉姐身旁。
楚漁站在蓉姐左側偏后,胳膊繞其脖頸一遭,輕而易舉的制住了她。
待得安保人員反應過來,正欲怒喝,便被面帶驚意的蓉姐趕忙舉手攔住。
“別吵!演唱會還在開!”
說著,蓉姐小心掃了一眼旁處熱情洋溢的粉絲們,還好,他們正全神貫注的聽著歌,沒有現這邊的異樣。
一名安保人員上前兩步,手上持著膠皮棍,遙指楚漁安撫道:“小兄弟,你別亂來,先放開蓉姐,有什么話咱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
楚漁翻了他一記白眼,隨即湊在蓉姐耳邊說道:“蓉姐,今天這個日子對我來說很重要,不要逼我做出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
蓉姐眉頭緊蹙,凝聲反問道:“你現在這種樣子,巧巧見過嗎?”
“比現在這種還無賴的樣子她都見過。”楚漁灑然作答,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今日之事過后,蓉姐會在沈巧巧耳邊打自己的小報告。
蓉姐拿楚漁無奈,只得面朝那五名安保人員說道:“你們不用擔心了,他是我的朋友。”
安保人員以為這是蓉姐的緩兵之計,于是有人偷偷沖她眨了眨眼睛。
蓉姐抿了抿嘴唇,沒好氣道:“我們之間就是有點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你們注意好后面的安保工作,尤其是不要讓瘋狂粉絲對演唱會造成惡劣影響。”
聽蓉姐松了口,楚漁也就沒有再繼續制住她的心情了。
脖子上的束縛感消失,蓉姐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了楚漁一眼。“跟我來!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談!”
楚漁不在乎蓉姐對自己的“反感態度”,畢竟他要泡的美眉是正在臺上唱歌的沈巧巧,而不是這個提早十幾二十年進入更年期的“經紀人大媽”。
兩人到了舞臺后方,這里搭建了不少帳篷,以供沈巧巧換衣、化妝以及工作人員臨時休息所用。
蓉姐和后臺那些工作人員們又把接下來要注意的點挨個囑咐了一番,接著才帶楚漁走進了一個沒有外人的帳篷。
“坐。”
蓉姐面無表情的向楚漁出邀請。
演唱會才剛開始不久,所以楚漁還有時間跟蓉姐聊聊天、打打屁。
兩人分別落座后,蓉姐落落大方的從口袋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煙,動作嫻熟的點燃一根,輕吐了口煙圈。“我叫萬蓉,不要再叫我蓉姐。”
“好的,蓉姐。”
楚漁揮唐庸口中那種“你越不讓我干我就越干”的行事風格,搞得萬蓉氣憤不已。
“我很好奇,巧巧為什么會對你這種無賴念念不忘。”
楚漁“羞赧”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試探反問道:“也許……是因為我太帥了?”
萬蓉把頭偏向一邊,又抽了口煙,裝作自己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
“那可能就是因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吧!”楚漁自認為做出了最大讓步,實際上,他始終認為自己身邊的寶貝們,最開始都是因為帥才被他吸引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