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就剩咱倆的時候,我指定把你夸上天。”
楚漁笑言一句,繼而望著舞臺下那條宛如“天神劈海”形成的悠長“溝壑”。
“請上車乘客系好安全帶,您乘坐的楚漁好哥哥列車即將全出。”
“呸!”
臉頰貼在楚漁胸膛上的沈巧巧輕啐一口,看似嫌棄,實則眼底的愛意已經快要溢出蜜來了。
飛沖下舞臺前,楚漁扭頭和舞臺隱蔽處的萬蓉對視了一眼,后者朝他瘋狂搖頭,祈求他不要把沈巧巧拉進深淵。
但萬蓉最終換來的卻是楚漁一抹飽含“歉意”的苦笑。
就好像他這么做是被逼的一樣。
沿著粉絲們打開的綠色通道,楚漁揮他那乎人類的度,微低著頭,用非常短暫的瞬間沖出了北松體育館。
到了外面,有不少在門口苦苦等候的粉絲一見有人沖了出來,先是愣了愣,接著便有人通過體育館里的“內線”,得知了剛才在舞臺上生的一切。
“是沈巧巧!”有人指著漸行漸遠的那道白影喊道。
“什么?”站在他旁邊的某位路人疑聲問。
“我說那是沈巧巧!”
消息放出,在場眾人一傳十十傳百,可當他們想再去追時,卻現跑走的人已經不見了!
這注定是個億萬人失眠的夜。
……
楚漁抱著沈巧巧離開后,沒有急于返回北松酒店,而是先往遠處跑了跑,又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了轉了幾圈,然后才跑回酒店,乘坐電梯直上19樓。
幸虧演唱會定在了晚上,這要是在白天,估計就算楚漁再怎么躲,也躲不開沈巧巧那些狂熱粉絲的“兇猛追殺”。
臨至房間門口,楚漁才把懷里的沈巧巧放了下來。
“我有沒有很重?”
楚漁從口袋里拿房卡開門時,沈巧巧一邊用小手幫他擦著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的水,一邊緊張兮兮的朝他問道。
房門打開,楚漁扭頭看向沈巧巧。“我都要被活活累死了,你說你重不重?”
其實以正常男人的思維,只要稍微懂點“浪漫”,就會用“整個世界都抱在懷里,你說重不重”這樣的話來俘獲少女芳心。
但楚漁作為“浪漫大師”,卻沒有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反而還故意說謊,編了個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歡聽的回答。
沈巧巧就在那“大部分”女人之列,所以她……
迎面跳到了楚漁身上,胳膊環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部。
她好像忘了。
她現在身上穿著的是一條濕透了的裙子。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楚漁強自保持鎮定,盡量板著自己的腦袋不去往下亂看。
“哼!嫌我重,我以后就天天掛在你身上!累死你!”
沈巧巧仍然不知道當下的情境有多么危險,她只顧著去報復楚漁。
實際上,她的報復心理間接達到了。
只不過是用一種隨時可能“獻身”的方式報復的。
為了不被樓道里的攝像頭拍到,楚漁在默念清心咒時,就已經單手托著沈巧巧走進了房間。
脫掉那雙濕噠噠的皮鞋,他把懷里的這只小樹懶抱到浴室門口。
“你在這里洗,我去臥室里的小浴室洗。”
“不要!”沈巧巧不肯松手,噘著小嘴拒絕道。
楚漁眼神漸漸明亮,心跳也跟著快了起來。“巧巧寶貝,你不會是想跟我洗個鴛鴦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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