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羔羊再做讓步,混混青年頓時重煥笑容道:“事鬧大了,解決的方式自然也要跟著改變,這樣,你今晚好好陪我一夜,只要能讓我滿意,我就不再繼續追究你的過失。”短
裙美女死死咬緊了嘴唇,撐坐在地上的她,向四周那些吃瓜群眾們投去了求救目光。可
惜,無一人斗膽做出回應。
“看他們也沒用,誰今天幫你,誰就是找死!”混
混青年放話之際,還不忘用他那陰沉的目光在場內掃了一圈,意思就是你們在當“英雄”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手里攥著幾分能耐,別最后美人沒救成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場
內局勢于短裙美女而言,似乎已經到了完全無法挽救的地步。這
個時候,坐在高腳椅上的楚漁站了起來。他
沖著上官冷琊聳聳肩,舉手戳了戳自己心臟的位置。“可能是當初投胎的時候出了什么岔子,讓我長了個想當壞人的腦袋,卻裝了顆菩薩的心臟。”上
官冷琊緘口不言,只是跟著楚漁慢步走向舞池。
而這種熱鬧的場景,自然也少不了吧臺里臨時客串調酒師的董大小姐。
三人先后穿過人群,行至舞池中央。
那名混混青年見短裙美女始終不下決定,不由得用力扒拉了一下她的腦袋。“你他媽到底想好了沒?”短
裙美女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但她最終的決定卻是……“
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給出回應后,她又連忙補充道:“但是我可以給你錢!”“
給你媽個頭!”混混青年大罵一聲,站起身來就要朝短裙美女的肚子上踹去。人
群中有那么幾個女人發出驚呼,短裙美女也縮起了身子,本能下做出防御動作。然
而,混混青年并未得“腳”。原
因在于有只手搭在了他的肩頭,并把他往后拉了幾步。肩
頭吃力,待得混混青年站穩,當即便是怒而回首道:“誰他媽的攔我?”
聽罷,楚漁呲牙咧嘴的掏了掏耳朵,繼而一臉嫌棄道:“哥們兒,在我的地盤上撒潑,不太好吧?”
“你的地盤?”混混青年收斂了幾分怒色。“你就是酒吧老板?”楚
漁笑了笑,用下顎朝上官冷琊站著的地方揚了揚。“準確的說,他才是酒吧老板,不過我倆關系不錯,所以他的就是我的。”
“我管你誰的!”混混青年抖掉了楚漁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怎么著,縮了好幾天,總算敢出來露臉了?”“
這話怎么說?”楚漁頗感興趣道。混
混青年抖著腿,向楚漁做出一個數錢的手勢來。“簡單,保護費給足了,往后就不會再有人來找你們麻煩。”“
我想問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們認識徐力昌么?”“
那他媽是我老大!”
“哦,那你們也認識綠毛嘍?”
“綠毛哥?”“
對,徐力昌有沒有告訴你們他去哪了?”
“老大說他去外地辦事……草,少他媽廢話,趕緊拿錢!”跟
混混青年對話至此,楚漁總算搞明白了一件事。鬧
了半天,徐力昌這是拿第二波“白癡”來找自己試水呢!
“我不想給怎么辦?”楚
漁臉上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混
混青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繼而用手指著楚漁狠聲道:“不給我就弄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