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瑜“”這表弟沒法要了。
“我先走了,她還等著我呢。”
伙計“”這是故意氣他吧
還是有證據的那種
高長瑜還真就跟著秦秋婉一起去了錢家說書。
錢嬋兒帶一個年輕男子回去,本來也不會惹人議論,可她頭一日才給這個男人打賞了二十兩。第二天就把人帶回去,怎么看都像是找的男寵
這做法,和那些貪花好色的男子在街上看到一個美貌女子就把人帶回家有何不同
因為高長瑜被錢家女帶走,關于他身上所有的事都被人翻了出來。家中母親和長兄病重,急需銀子治病。無奈之下才跑到酒樓說書更像是無奈之下墮落去做男寵了。
無論外人怎么看,秦秋婉自己是尊重他的,立刻就讓人請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去給他娘和哥哥診脈開方。
他娘的病有點麻煩,簡單來說就是富貴病。不能勞累,得喝好藥,安心修養的話還能活好幾年。至于他哥哥,最近剛挨了一頓打,傷得挺重,也挺兇險,不過,有好大夫和好藥也能救得回來。
秦秋婉不缺銀子,吩咐大夫好好治。
落在外人眼中,就是她格外寵這個男人。
身為女子,如此高調地“寵”一個男人,雖然不太好,可她如今還未婚嫁,身邊也只有這一個男人,也沒閑話好說。
好多人都說,高長瑜這是走了狗屎運,典型的一人得道,全家享福。
從那天起,高長瑜就在錢家住下,大半的時間陪著秦秋婉,偶爾會去和錢父說說話。
錢父看到女兒如此看重一個男人,私底下找人查過,知道高長瑜從小讀書,天分不錯,他讀書的銀錢少部分是他自己抄書而來,大部分都是他哥哥給人做賬房的工錢,家里還有他娘幫人干活貼補。一家子都是憑著雙手掙錢的勤快人,待人也誠心,周圍的鄰居對他們家的評價都不錯。知道了這些,錢父也沒那么抵觸于他了。
關于錢嬋兒另找了一個出身低微的男人,外人就當稀奇事議論幾句。可落在楊家人眼中,就特別難以接受。
田氏私底下沒少罵錢嬋兒不要臉,楊興嗣則滿心憋屈。
他也是個任性的人,就在秦秋婉把人帶回去的當日傍晚,他立刻上門求見。
他想進門,自然是進不去的。于是,他就在錢家外頭的街上等著。
等了大半天,楊興嗣看到錢家大門打開,一架馬車玫紅色從里面出來。
這是屬于錢嬋兒獨有的馬車,是錢父特意找人給女兒定做的,里面褥子特別柔軟,比起別的馬車要舒適得多。
眼見馬車不停,楊興嗣一咬牙撲到了路中間。
馬兒急停,車夫嚇出了一身冷汗“楊少東家,您怎么突然就闖出來了”
楊興嗣目的達到,他自己也怕,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嬋兒,我有話跟你說。”
簾子掀開,就出來一張俊秀如玉的年輕男子面容,正是高長瑜。
楊興嗣面色變了幾變,脫口問道“怎么是你”
高長瑜一臉緊張“公子,你千萬別撞我的馬車,我身無分文,兜比臉干凈,沒有銀子讓你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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