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凄慘無比。
更讓她難受的是,夫君林開棟又有了新歡。或者說,在打算和李歡喜分開時,他已經有了新歡。
“姑娘,您睡著了嗎?”
秦秋婉被驚醒,起身打開門,用手遮住外面熱烈的陽光,笑了笑,道:“好了。”
回去的路上,管事試探著問:“姑娘,還要見家主嗎?”
“見!”秦秋婉抬步往來時的院子而去。
李家主已經不在,在等了一刻鐘后才姍姍來遲,進門后好奇問:“秋陽,要是不急,你就暫且住上一段日子。稍后我就讓人把那孽障遠遠送去南境。”
秦秋婉笑了笑:“不用。”
李家主愣住。
“剛才我去外面園子里閑逛時,剛好碰到了歡喜妹妹。她對夫君情深意重,聽她話里話外,好像夫君對她也有心,既是一對有情人,那我便不好拆散。”在李家主驚詫的目光中,她繼續道:“成人之美也算是一樁善緣,等我回去之后,會著人送來一份聘禮,再選個良辰吉日,將歡喜妹妹抬進門。”
她起身告辭:“世伯,我得回去安排,今日就告辭。”
李家主滿臉歉然:“我也不知道歡喜她這么……”
秦秋婉抬手止住他的話:“事已至此,不必多言。”
出了李家莊,秦秋婉坐上自己的馬車。
這馬車專門為趕路而制,車廂寬敞,褥子溫軟,著實舒適。
還沒走多久,馬車停下,隨即簾子一掀,一抹人影掠了進來。
秦秋婉抬眼,就看到坐在對面溫柔含笑的林開棟。
林開棟自顧自伸手倒茶,雙手奉上:“夫人辛苦。”
秦秋婉似笑非笑:“還得幫你收拾爛攤子,是辛苦。”
林開棟苦笑:“那晚我喝多了酒,等我醒來已經晚了。夫人,我實在對不住你。你放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說得跟真的似的。
秦秋婉不接那茶,閑適地靠在枕頭上:“你對天發誓。”
林開棟一愣,反應過來后搖頭失笑:“誓言不作數,老天哪能管得了這么多?夫妻三載,你還不知道我么?”
“就算不做數,我也想聽。”秦秋婉一臉耐心地等著。
無奈之下,林開棟四指
指天:“我林開棟發誓,余生再不會對不起妻子,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秋婉不依:“你得說清楚,妻子江秋陽!”
林開棟訝然失笑:“我妻子只有你啊。”
“那可不一定。”秦秋婉垂眸,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我已經跟李世伯說清楚,稍后備一份定禮送去,擇吉日接李歡喜過門。”
林開棟:“……”
他臉色溫柔神情不在,滿臉詫異:“我明明說不想和她來往,你怎么……”
秦秋婉比他更詫異:“夫君,歡喜妹妹可不是這么說的。她說我是棒打鴛鴦的惡人,還罵我是妒婦,說就算把你們分開,也分不開你二人的感情。你到底是占了她的便宜,我也不好仗著父親的恩情如此欺負一個女子,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把人接回來。”
林開棟面色難看:“以前我們說好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秦秋婉訝然:“你這是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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