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兒子,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能責備母親。
秦秋婉看向一旁的胡敏依:“你們倆鬧別扭了?”
這還是新婚,鬧別扭什么的,聽起來也太晦氣了。胡敏依冷著臉:“沒有。”
“嘴硬!”秦秋婉自顧自繼續道:“啟郎不是酒鬼,昨天新婚,他那些同窗故意灌他的酒,這才喝得多了點。也因為要陪客人,所以半夜才回去。他也不是天天如此,你要體諒他。不能生氣!”
胡敏依:“……”并不是生譚啟郎的氣!
譚啟郎滿心憋屈,忍不住道:“她沒生我的氣。”
聞言,秦秋婉側頭看了眼譚遷:“都怪你。”
她嘆息一聲:“昨天你爹弄的那事確實丟人,要是傳出去,你那些同窗興許會笑話你。都怪你爹為老不尊,想要和人談心什么時候不行?非得挑你的新婚之日,還偏讓人給抓個正著……”她頓了頓,道:“老爺,這件事情又頗多疑點,好像是有人故意縱火,讓我們發現你們私會一般,你和那個煙雨暗中來往有多久了?”
被那么多人抓個正著,譚遷每想起一次,就尷尬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不想細聊此事,轉而道:“先喝茶!”
秦秋婉接過茶水喝了,小夫妻倆轉而看向一旁的妙齡女子。
正是賀玉娘的二女兒譚琳。
因為譚啟郎常年不歸家,和妹妹之間的感情也淡薄得很,接過了見面禮就算禮成。
“我得回去睡會兒。”譚啟郎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也是真的想回去補眠,拉著胡敏依的袖子就往外走。
秦秋婉揚聲道:“你走可以,但得把敏依留下。她之前家中來往的人不多,不會待人接物。可咱們府上不同,她可以不做,但必須要會。”
“敏依,你過來,我們一起用早膳。”
婆婆有命,這才新婚的第一天,胡敏依不敢不從。
她回到桌前坐下,本來盤算著喝過茶要與妻子好好談談的譚遷,只能把到了口邊的話咽回去。但是,他心里很生氣,尤其沒找著機會和妻子掰扯,他就更生氣了。
眼不見心不煩,他起身就走。
為了照顧胡敏依的心情,他還補充道:“昨天不少管事前來賀喜的時候
,順便帶了賬本,我得去瞧瞧。”
屋子里除了伺候的人外,只剩下了婆媳倆。
胡敏依不喜這位婆婆,自然是想著法的給她添堵:“聽說父親有幾位姨娘,我怎么沒看見?”
姨娘可到不了這里,秦秋婉并不生氣:“以后有的是機會,一會兒午后你去正院,我讓她們給你請安。”
她似乎在說到妾室后有感而發:“昨天府內發生的事你聽說了嗎?”
胡敏依微微點頭。
秦秋婉嘆息:“你爹哪里都好,就是好色,去年我才幫他納了一門妾室,還是他自己選的人,這才多久,就又膩了。”
“昨天我送了定禮,會盡快把人納進門,到時候,也讓她給你請安。”
聽到最后一句,胡敏依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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