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都做你兒子的娘了,你該不會跟我說是干娘吧?”
譚遷立刻答:“對!”
也只有這個回答,才勉強說得過去。
秦秋婉氣笑了:“譚遷,要不要我去書院周圍打聽一下?”
譚遷不說話了!
秦秋婉側頭去看譚啟郎:“啟郎,你果然不愧是你爹的親生兒子,滿口謊言,連親娘都騙。我倒了八輩子霉才生下你這么個混賬玩意兒……”
她又看向胡敏依:“敏依,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你進門這些日子,我對你好不好?”
胡敏依臉色蒼白:“母親……”她倒是想解釋幾句,可這里面的事情太大,她怕多說多錯,干脆用帕子捂了臉嗚嗚哭著。
“說話啊!”秦秋婉大喝:“一個個都啞巴了嗎?”
她看向譚遷:“你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何我的兒子會喚一個外室做娘?”
“只是干娘!”譚遷擺擺手:“你愛信不信。”
秦秋婉冷笑一聲:“讓一個嫡出子喚她做娘,她也配!譚遷,即刻就派一頂粉轎把她抬進門,否則,你別怪我不顧念夫妻情分。”
譚遷怒瞪著她:“我不答應,你待如何?”
秦秋婉聲音朗朗:“我去衙門告你寵妾滅妻。”
譚遷:“……”
凡事只要有衙門經手,簡單的事也會變得復雜起來。那些埋藏了多年的事,很可能也會被翻出來。
他恨得咬牙切齒:“好!”
聽到他答應,煙雨猛然抬頭:“我不要!”
“煙雨,這事你聽我的。”當著賀玉娘的面,譚遷沒有多說。
他眼神看著煙雨,道:“還是那句話,納一個這么大年紀的女人進門,到底好說不好聽,此事簡辦,越低調越好。”
秦秋婉不置可否:“來人,把煙姨娘送回郊外。”
聽著“姨娘”二字,所有人都覺得刺耳。
尤其是煙雨,當時也不知是委屈,還是害怕,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秦秋婉側頭看她:“你可以不上花轎,但回頭我就會把你和我家老爺暗中來往的事告訴所有人。”
煙雨哭聲一頓。
她知道譚遷心向著自己,自然也聽明白了他方才要求里的含義
。
沒有人知道她這個新妾室,也就沒人認識她,等到他日,她也能光明正大進門……想到此,煙雨心里暗恨自己動手太晚。
要是賀玉娘不在了,哪有這些事?
胡敏依害怕之余,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回到了府中,煙雨肯定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伺候的人就變成了賀玉娘。
那豈不是又回到了曾經的神仙日子?
當然了,這得忽略煙雨暴露身份的可能。萬一事發,可不好收場。
接人的日子就是第二日,秦秋婉不管他們難看的面色,推說自己要去準備妾室住的屋子和一應事物。
其實這些事情交給管事就行,秦秋婉回到正院后,直接去了書房,親自書寫帖子。
這樣的大好事,怎能不告知各親戚友人呢?
另一邊,譚遷和兒子商量接下來的應對之策,耽擱了近半個時辰,回到書房,得知帖子已經送走。他險些當場厥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