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恍若未覺,蘇華平還伸手推了推。
羅麗娘回神,看到面前的男人時下意識就扯上了一抹笑。卻又因為臉上的傷,笑容猙獰無比。
蘇華平覺得有些辣眼睛,但又不好直說,畢竟這女人剛給他生了孩子,又是因為他娘和兄長才受的傷,他眼不見心不煩,干脆別開了眼:“你要是身子不適,我讓人給你請大夫。”
羅麗娘剛得知了一件要命的大事,且顧不上和男人掰扯,低下頭道:“大夫已經配過藥,我也已經上了藥。大夫是人,根治不了我身上的疼痛,叫來也是徒勞。”
聽著她低落的語氣,蘇華平心底里忽地伸出了幾分歉意,道:“天色不早,咱們早些歇吧!”
言下之意,是想留宿。
羅麗娘訝然抬頭。
她生完孩子后,蘇華平從未回來過夜,雖然口中沒說嫌棄,但動作上表露無遺。她如今更是毀了容,沒想到他竟然愿意留下來。
隨即,羅麗娘又想到了蘇家母子對自己做的事,他如此……應該是想彌補。
把她當什么了?又把他自己當什么了?這還是夫妻嗎?
羅麗娘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對,此時她心緒紛亂,也不想有人在身邊打擾,低下頭道:“燕姨娘剛失了孩子,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你去陪她吧!”
蘇華平一想也對,當即也不多留,又安慰了她幾句后離去。
羅麗娘來不及怪他對自己的忽視和冷漠,上了床后,一直都在回想蘇家母子最近的可疑之處。
一會兒覺著,應該是蘇家母子拿到了匣子故意報復自己,一會兒又覺著兩人是被人指使,不得不對她動手。蘇華風兩次酗酒發瘋就是證據。
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妻離子散后性情大變才會酗酒。
一整個晚上,羅麗娘輾轉難眠,也是臉上的疼痛讓她睡不著。
熬了一宿,早上起來時她眼底青黑一片,加上臉上的傷,看起來更像是個鬼。羅麗娘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心底里的懷疑就像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不知何時就會落下,這種感覺實在太煎熬。
用過早膳,她讓人備了馬車。想去探一下莊瑩瑩到底有沒有拿到那個匣子,總要摸一摸頭上的刀有沒有開鋒才放心。
她準備出門,蘇母得知了消息后,立刻趕了過來:“你受著傷,孩子也年幼,出去做甚?”
羅麗娘沒想到婆婆會阻攔,也是因為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她是想出就出,想進就進,婆婆從未說過她半句不是。
可現在……竟然連出門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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