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飛快往院子外走。
秦秋婉似笑非笑,在胡明真哀求的目光中,淡然道:“我未婚夫去歲沒能參加會試,是被人所害。前兩天找到了害他的人,他們說是受了新科狀元的指使……”
一言出,滿座皆驚。
眾人面面相覷,看向胡明真的眼神都不太對。
胡明真睚眥欲裂:“郡主,事情還未有定論,你不可隨意污蔑。”
秦秋婉滿臉不以為然:“要是本郡主污蔑了你,回頭給你斟茶道歉便是。”
三皇子正在應付客人,聽到草兒稟告,飛快趕了過來。剛好看到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兩人,他沒心思聽周圍眾人竊竊私語,兩步趕上前:“玉蘭,你這是做甚?”
秦秋婉還沒說話,邊上管事急忙上前稟告。
當三皇子聽到胡明真竟然暗害其余有望奪得狀元的舉子時,滿臉不可置信。
胡明真梗著脖子,強撐著道:“殿下,妾身沒有做過,您要幫我。”
哪怕三皇子對這門婚事并不期待,可也不想大喜之日生出這樣的波折。
兩人方才已經成禮,胡明真已經是他的側妃。于情于理,他都開跟去看看。
今日是注定要在滿堂賓客面前丟臉,這場喜宴,也注定會變成一場笑話。三皇子面色難看無比,沖著眾人拱手道了聲歉,也跟著出了府。
皇子府一條街外,李將軍帶著一百官兵等在那里。
看到這樣的情形,三皇子心底最后一絲僥幸盡去,他追上前兩步,站到了秦秋婉身側:“玉蘭妹妹,你跟哥哥我開這么大的玩笑,哥哥不記得有得罪過你啊。”
“皇兄說笑了。”秦秋婉看著那邊越來越近的李將軍,道:“我只是想為未婚夫討個公道,讓壞人伏法而已。”
三皇子:“……”那完全可以改天啊!
哪怕是明日,或者是昨日都好,為何獨獨挑今日?
想到被丟下的文武百官和皇親國戚,三皇子心里發苦。他也明白,梁玉蘭這是還在惱恨之前胡明真的欺騙,故意挑今日報復,自己只是被殃及的池魚。
他試探著問:“你做這些事,王叔知道嗎?”
還是那句話,想要找胡明真算賬哪天都可,不是非要挑今日。胡明真固然丟臉,他堂堂皇子也顏面盡失。如果賢王也知道。他就得仔細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這位王叔。
“知道,我父王也在宮中。”
三皇子:“……”
他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事兒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連累自己被父皇厭棄,與那九五至尊之位失之交臂。
說話間,李將軍過來,道了一聲得罪,沖著胡明真伸手一引。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街角。
從三皇子府出來的眾賓客也有不少暗暗觀望這邊的動靜,見李將軍真的把人請走。眾人也明白,玉蘭郡主不是胡謅,胡明真大概是真的犯了事。
去公里的一路上,秦秋婉靠在車壁上養神,忽然馬車停下,她睜開眼,就看到了鉆進來的三皇子。
“玉蘭妹妹,你實話跟我說,賀舉人被害之事,你們拿到了多少證據?”
他剛才在另一駕馬車中,越想越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所以才摸了過來。
秦秋婉面色淡淡:“人證物證都有。否則,我們也不敢把此事拿到皇伯父面前。”
三皇子:“……”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