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天煜笑著頷首“對,已經結疤了。我們今天在家里休息一天,我已經預約了白濯,等會讓他來看看。”
唐清自然沒有意見,按下迫切的心情老老實實吃飯。
白濯來的很快,見唐清一個人坐在院里等他,張口就是騷話“寶貝兒好久不見想哥哥了沒”
唐清瞥他一眼,掏出手機“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做鈴聲。”
白濯“別我錯了。”
社會你唐哥,人狠話不多。
白濯老實了,跟著他跨過月門進入后院。
宿天煜剛換完衣服。因為結疤有些癢,他特意換下襯衫穿了件淺色家居服,不出門也沒有打發蠟,柔順的頭發垂在額前,整個人的氣勢溫柔數倍,端著茶盞愜意喝茶時不像那個笑面虎宿總,反而更像是大隱隱于市的貴公子。
白濯被狠狠震撼了一把,揉了好幾遍眼睛才夸張道“我的天吶以前宿總氣勢驚人讓人不敢直視,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宿總竟然如此英勇神武貌比潘安氣度不凡,是為天人之姿也嗷”
拍在臉上的茶盞成功阻攔剩下的彩虹屁。
宿天煜似笑非笑道“說這么多渴不渴要不要再來一杯”
白濯捂著臉“別,我錯了。”
這一對招財c他都惹不起。
白濯徹底老實了,安安靜靜檢查傷口,最后將一瓶藥膏放在桌上,正經道“傷口恢復的不錯,結疤可能有些癢,這藥膏偏涼能有效緩解抓撓的,可以帶在身邊涂抹。”
“對了,好不容易恢復到這種程度,千萬不要因為人為復發一朝回到解放前嗷”
白濯再次被茶盞擊倒。
宿天煜道“烏鴉嘴。”
唐清跟著點頭“嗯。”
白濯“”
因為身心都遭受到創傷還沒有酬勞,白濯離開時抱著金蟾他們嚶嚶嚶的哭訴了很久,直到沾滿院里的金光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很好,又能發一筆財了。
后院里,因為要給宿總上藥,唐清沒有送他也就不知道某人的所作所為。他從盒里用食指挖了些藥膏,仔細涂抹在疤痕周圍。
這些地方有的還泛紅,看的出未好完全,但是能結疤就是新的進展,唐清很滿足了,上好藥將藥盒扣好還給他“雖然烏鴉嘴說話不好聽,但是有些道理也不得不聽,你最近注意些,千萬別臨門一腳又功虧一簣了。”
“好。”宿天煜應聲卻沒有收藥盒,而是重新推回去,笑瞇瞇道“一直都是唐先生給我上藥,放在你這里還能提醒我,就是最近要辛苦唐先生了。
“這倒沒事。”唐清正好想觀察傷口,欣然接受了。
兩人在宅院里休息一天,唐清被保護的太好,完全不知道外面風風雨雨早就鬧得不可開交。
權黎和管家家主一個壓著小耗子要錢、一個咬定自己知道小先生行蹤威脅、雙方唇槍舌戰,就差直接動手了。
最后權黎退后一步,表示你先用最初的十億一只贖走半群耗子,如果能將小先生請來,那他就將贖金連帶剩下的耗子一起雙手奉上。
管家家主不信他,表示你先放一半耗子,留下一半我用小先生換。
權黎笑意泛冷“家主真是空手套白狼的好手,我的條件最起碼讓兩人手里都能握點東西,你倒好,紅口白牙就想賺便宜”
他直接截斷對方的話,開門見山道“我跟你掰扯好幾天了,管家家主要是不想交易直說,我權黎不是有耐心的人。”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將一群耗子提出妖怪局回了宅院。
當然,宿總住的地方財運沖天,可不是誰都能住、誰都能進來蹭光的。權黎將耗子放在東跨院里,雖然距離有些遠,但還是宿總籠罩范圍內,不會出事。
他繼續派人接觸犬科調查小先生,做足了面子工作,特別悠閑的在家里待了好幾天。
宿天煜也很悠閑,工作都是能郵件就郵件。下午端著茶盞去院里,桌上放著茶點、身邊坐著貓崽、要多愜意有多愜意,哪怕端著電腦處理工作他也高興。
唐清像來秉承自己只解決問題、不制造問題、不要知道太多的三大原則,宿天煜不出門他也不問,閑來無事致力于研究池里錦鯉該怎么吃以及戳小烏龜的互動。
就是可惜金蟾,每天往返于被權特助偷走以及被宿總勒令放回去的路上。
唐清試圖勸說,但是權黎表示每次宿總壓榨他都會心情不好,哪怕不會得逞,揣走金子那一瞬的爽感也能滿足他。
唐清“”
行吧。
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