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謝謝夸獎。”
宿天煜撩人失敗反而笑的更開心了,揉揉貓崽兒的腦袋干脆利落的轉身上車。
因為還有一段路程才能登上私人飛機,權黎跟著送了一段路,將自己干的事說了一遍。
那天調查完周氏,等聚餐散場他就直接聯系了管家家主,笑瞇瞇的表示“你應該聽說了吧什么時候把錢給我”
管家家主特別無辜“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權黎說“沒關系,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小先生的行蹤。”
管家家主“是嗎,那證明呢”
權黎“三十多名老總都能證明。”
管家家主“你們宿氏集團財大氣粗想運作太簡單了。”
權黎“你這是想反悔”
管家家主“這倒不是,我只想眼見為實。”
權黎“看來你就是想反悔。”
管家家主“看來你就是在騙人。”
兩人進行了三天的幼稚辯論,權黎手里握著主動權倒是不著急,他主要對管家家主一定要見面有些存疑,拿不定主意先來問問宿總。
宿天煜一口回絕“不見,肯定是豬頭不知道想干什么,這幾天看好貓崽兒別讓他被捉走了。”
權黎應聲“好。”
宿天煜又道“你將事情再完整說一遍。”
權黎看了眼窗外,估摸著距離足夠,便事無巨細的重新說了一遍。
宿天煜沉吟片刻,突然問“如果你先見到泥塑,能看出來什么”
權黎想了想,委婉道“貓崽兒年紀小可能涉世不深,做泥塑的原形改都沒改,再加上不會術法不會藏”
話里的意思就是見到人能看出來的東西,見到泥塑也能看出來。
宿天煜道“豬頭應該是見過泥塑了。按照他的邏輯,貓崽兒既然幫我就是我身邊的人,他防患于未然肯定會調查貓崽兒。”
可是,目前為止就連他們也沒探出貓崽兒什么來歷,如豬頭沒有查到
宿天煜皺眉“這貨雖然猖狂,但是對白澤一向尊敬,應當是去問白澤了。”
白澤知道多少就不好說了,畢竟這位瑞獸自古就有通萬物之情、曉天下萬物狀貌的名聲。
宿天煜琢磨著,等掏空豬頭老巢,他也去找白澤問問。
他又叮囑權黎不要讓貓崽兒見任何人,注意提防管家和豬頭,在有限范圍內拖幾天。
權黎一一應下,說話間到了目的地,送走宿總又趕緊往回趕。
此時的小貓崽兒正縮在被窩里睡覺,攤開的小肚皮上毛毛亂糟糟的,依稀能看出昨晚上胸針壓出的痕跡。
他補眠睡了三個小時餓醒了,爬起來洗臉吃飯。
權黎坐在正房里跟人打電話吵架,幼稚的“你不要臉”“你就是想反悔”“你強詞奪理”之類的。
直到看見唐清進門才掛斷電話,面色如常道“宿總臨走時叮囑我照顧好唐先生,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找我。另外他離開的事情瞞不了多久,對方很有可能抓住機會行動,唐先生注意安全。”
唐清了然“知道了。”
兩人吃過午餐,權特助很忙來去匆匆又離開了。唐清一個人坐在庭院里賞魚,深深的嘆息一聲。
二十七天習慣邏輯真的太影響人了,他突然不跟在宿天煜身邊居然空落落的。
為了排解寂寞,唐清掏出手機開始騷擾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