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天煜笑容更甚,拎過茶壺也給自己倒了杯:“好喝嗎?”
唐清:“還行。”
宿天煜:“要不要搭配點心?”
唐清:“不了。”
宿天煜:“那現在開始?”
唐清斜睨他一眼,神色意味不明:“好啊。”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最起碼可以確定兩人之間肯定有不愉快,又或者宿天煜曾單方面惹惱他,以至于他深深的記住了不給宿天煜看原型。
至于為什么不愉快,又因為什么惹惱貓崽兒……宿天煜毫無記憶,只能捏碎核桃繼續補腦。
透明人權黎試探出聲:“也就是說,那時候的你已經變成貓崽兒了?”
唐清想了想:“也不一定。按照我的性格,如果我之前就是貓身、特別是宿總見過的話,我不會用這件事威脅他。畢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曾經擁有的東西算不上絕佳籌碼。”
宿天煜趁機表白:“但我喜歡的,歸根結底都是你。”
唐清冷酷無情:“好話沒用,在沒找到什么矛盾解決之前,說什么都沒用。”
宿天煜:“……”
他轉頭看向權黎:“白濯最近在干什么?”
權黎反應很快:“自從上次說要學習,就一直在醫院里閉關。”
宿天煜:“過年了也不出來?”
權黎嘆息:“多年的老妖怪哪還有過年的概念。”
宿天煜嘖了聲:“那就讓他過年加班,進度快點。”
權黎:“……”
“對了。”唐清試圖拯救,轉移話題說起老爹飽含深意的話:“你們說他是什么意思?”
宿天煜:“我以白澤和我的交情打賭,他絕對是參與者,否則向來理性的他不可能如此任性,還主動幫豬頭。”
權黎沉吟片刻道:“我也更傾向于參與者。或者他們是無意間推動,只是后來才發現。”
唐清靈光一現:“所以才會有白澤和老爹的對話,只是他們沒想到會被我聽見?”
權黎:“很有可能。”
宿天煜道:“連起來了。”
這似乎又是一個圈,越來越多的細節分支都在逐漸明朗。
但宿天煜對這個進度并不滿意。他之前從容不迫只是不害怕豬頭搗亂,甚至懷有‘知道的足夠多了,不想深入喚醒貓崽兒不好的記憶’的心思。
可現在突然告訴他不找回記憶就不能擼貓,甚至一直見不到貓崽兒……這能忍嗎?就問這能忍嗎?
宿天煜笑的渾身冒黑氣,面前已經堆了不少核桃殼。
他甚至想,要不明天親自見一面白濯吧,跟他好好聊聊:)
唐清&權黎:“……”
完了,救不了了。
他們能理解宿總的急迫。畢竟按照現在的進度,能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剩下的全看記憶什么時候恢復將一切串聯起來。
所以白濯身上的擔子特別重。
但是他們想不到,宿天煜被‘另類鼓勵’后行動力火箭式上升,連幾個小時都等不起,天不亮就將白濯抓來。
穿著睡衣,臉上尤帶懵逼驚恐色的白濯:“???”
被喚醒的黑眼圈權黎:“……”
以及被結界包裹睡得正香的唐清。
——沒錯,待遇就是這么不公平。
但誰都不敢在宿總面前瞎逼逼,老老實實排隊進入正房,乖乖坐好等候發落。
白濯不知道從哪翻出個毯子裹緊自己,試圖尋找心理慰藉,試探道:“找找找我有什么事嗎?”
宿天煜皺眉:“好好說話。”
白濯:“我我我冷。”
宿天煜勾起笑容,上下打量他:“這身皮毛是擺設?要不要我幫你解決累贅?”
“不用!”白濯秒回,下意識裹緊毯子:“我我我是心里冷。”
權黎輕咳一聲,連忙接過話語權:“抱歉,我們也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介于事情太復雜長話短說,總結就是你閉關進修的怎么樣了?”
白濯緩沖一秒,頓時無語:“就為了這事?電話視頻它不香嗎?何必把我抓到這里??”
權黎:“宿總等的著急了。”
白濯不是很相信:“前幾天他還說不著急。”
宿天煜回以微笑:“你也說了是前幾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