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舟聽到這句這么堅強的話頓時心梗了兩秒“燃燃,你還記得你之前見我忙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嗎會跟我發脾氣,會粘著我說不要我那么忙,要我陪著你。”
駱頌燃舔著沾著奶油的叉子,看了眼段亦舟“那時候騙你嘛,肯定得真情實意。”
段亦舟的目光落在他唇邊的奶油上,見他咬著叉子,這個動作襯得這張臉天真無邪,雖然知道,但是再聽到還是會難受“你對那些人也是這樣撒嬌的嗎”
如果真的是,那應該沒有一個人抵抗得了駱頌燃的撒嬌吧,就像他,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對駱頌燃徹底淪陷,就連在知道是這小孩的欺騙后還執迷不悟的不肯放手這就說明了。
他真的無法抵抗駱頌燃。
而他現在唯一的底氣就是駱頌燃肚子里的孩子還有那張結婚證,這是他能夠拿下駱頌燃的把柄,也是他的私心與不甘心。
甚至他還想著就算駱頌燃有很多曖昧對象,但那些人終究比不過他,他可是駱頌燃名正言順的、法律上的丈夫。
駱頌燃似乎聽出段亦舟的語氣不對,他抬眸看了眼,徑直撞入段亦舟的深情凝視,握著叉子的手緊了緊,眸光微閃,隨意道
“對啊。”
就那些人也配都是圖他錢跟權的人。
“以后不要了。”段亦舟眸色深了幾許,他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也希望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要做到,不要跟其他人有曖昧關系,不許對家人以外的人撒嬌。”
這不輕不重的語氣讓駱頌燃有種無形的壓迫感,不由得讓他想到了在車庫時這男人什么話都不說的把他扛回臥室的強勢。
那種壓迫感是不受控從后脊椎往上攀升的酥麻。
駱頌燃低下頭,把碟子里的蛋糕給吃完,含糊應道“哦。”
“明天我會很忙,如果找不到我就找我的助理江一。玩可以,不要到處跑,尤其是不許去飆車,記得按時吃飯,按時回家,我會盡快回來。”段亦舟想到芯片一個月的觀察期還有幾天就過了,所以他已經無法在定位駱頌燃在哪里,現在還想拿到芯片的數據只能經過本人同意。
不過他想這家伙應該不會同意的。
“我又不是小孩,別整天盯著我。”駱頌燃用叉子戳著蛋糕,像是在泄憤,小聲嘟囔道“你也就是關心我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段亦舟聽到這話蹙了蹙眉,不過他沒有回答,免得又惹這家伙不高興,在他的心里,他在乎的自始至終都是駱頌燃。
孩子的出現是意外,是驚喜,也是驚嚇。
之后的事情他無法預料,現在他只想要留住駱頌燃而已,想法設法,無論如何,人和心他都要。
第二天。
校門口外
“中午記得好好吃飯,晚上早點回家,我給你帶好吃的。”段亦舟給駱頌燃解開安全帶,交代著。
駱頌燃聽著段亦舟的嘮嘮叨叨,無語地搖了搖頭“你比我爸都會嘮叨。”說完打開車門,丟下一句知道了便拎著小提琴盒往學校走去。
段亦舟凝視著他走進學校大門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驅車離開。
早晨的校園充滿著歡聲笑語,畢竟不少學生的課都在早晨,都是成群的從宿舍、從食堂走出來,有說有笑的。
“燃弟”
駱頌燃正準備往音樂樓走去,正好聽見有人喊他,他聞聲抬眸,是舍友a“哦,你今天早上也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