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跟著你。”
駱頌燃把衣帽間所有燈打開,走到放配飾的玻璃柜前,這滿柜都是段亦舟跟他的袖口,看得他眼花,他之前記得是把紋身貼放在小盒子里的,搬家的時候順手就跟袖口這些放在一起,不知道傭人有沒有放在這里。
他的手扶上玻璃柜,微彎腰,一行一行找了過去。
全然不知此時自己的動作惹得身后的aha眸色愈發深沉。
黑襯衫背面的蕾絲已經被撕壞,白皙緊致的皮膚在燈光下宛若白玉那般,奶白薄肌透著涼潤的光澤,彎腰時肩胛骨,腰脊線,腰窩,完完全全的倒映在眼底,動一下,都在挑釁理智。
“找到了。”駱頌燃終于在最邊邊找到那個紋身貼,就放在黑色盒子里,怪不得他看不見。
就當他拉開玻璃柜準備拿紋身貼時,一只體溫偏高的大手從腰后蕾絲開口的位置,探入握住他的腰身,隨之腦袋就枕在他肩膀上。
“找什么呢寶寶。”
駱頌燃聽到耳旁的低音炮,耳朵都麻了,他側過頭在段亦舟唇邊親了口“我在找紋身貼。”
“什么紋身貼”段亦舟垂下眸,這會看見駱頌燃手中拿的東西,看見是什么時眸光微閃。
只見透明可貼的紋身貼上是一朵綻放的玫瑰花,花蕊中隱匿著一個小小的字母,dyz。
dyz,段亦舟。
“之前我在我二哥脖子上看到過個紋身,問他為什么有茉莉花的紋身,他說是江一讓他紋的,因為他們都是aha,無法標記,就通過這樣的方法想給對方安全感。當時我也想紋,不過懷著孕刺青師不讓我紋,就說給我弄紋身貼。”
駱頌燃拿出一個紋身貼,遞給段亦舟,而后低下頭露出后頸的位置“來,幫我貼上,然后我給你咬。”
“你懷孕的時候竟然想去紋身”
駱頌燃聽出段亦舟聲音里的不悅,又扭過頭親了親他“哎呀,我這不是還沒有紋嘛,刺青師說我懷孕的時候不能我就沒有紋。”
“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那時候跟你吵架說要離婚的時候。”駱頌燃如實說道“就想著紋身哄一下你。”
段亦舟皺著眉,沉默須臾“紋身會疼的。”
“我就是想為你做點什么,你給了我滿滿的安全感,讓我不論做什么都能夠想到你,我也想讓你不要總是那么患得患失,相信我對你的愛,所以我想在腺體紋上一朵屬于段亦舟的玫瑰,代表我是你的。”
偌大的衣帽間里回蕩著駱頌燃這句話,段亦舟垂眸看著手中這個小小的紋身貼,感性的紅了眼,也讓他覺得自己的反常挺幼稚,也讓他很想嘗試。
輕輕的撕拉聲,玫瑰花紋身從紙上撕了下來,貼在奶白的后頸處,稍微避開了隱匿在敏感神經下的腺體。
盡管beta沒有看得見的腺體,但a類beta作為具有信息素氣味的特殊beta,隱匿在皮膚下的腺體就是信息素呼吸的位置,就像aha一樣。
這個位置都會很敏感。
駱頌燃感覺段亦舟幫自己貼好后,轉過身面對面抱上他,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是不是易感期要來了,所以最近的脾氣都不是很好”
“我最近有脾氣不好嗎”段亦舟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唇,低頭吻上。
他實在太想親駱頌燃了,想把這個人吞進肚子里。
“挺兇的,今天早上不是還在書房沒聽我說完就發脾氣,從我開學到現在你就總是鬧別扭,我都不知道你對我哪里不放心,豬豬崽崽也都那么大了。”駱頌燃別開臉躲開吻說完,又被這男人捏住下巴吻上。
自從身體完全恢復好后,只要是他站在段亦舟面前,這男人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親他的機會,簡直就是一個親吻狂魔。
如果是在床上,那就更不用說,從頭到腳,不會放過。
興許是身高的差距站著有點累,段亦舟把駱頌燃掐腰一抱放在玻璃柜上,單手撐在柜上,另一手扣著他的后頸加深這個吻。
只有這種親密行為能夠安撫他的不安和焦慮。
他能夠感覺到,確實是易感期前兆。
時隔兩年,他的易感期又來了,而這一次,不需要再像上一次那樣忍耐,他可以把面前這個小祖宗生吞活剝。
“等等。”駱頌燃抬手捂住段亦舟的唇,氣喘吁吁,他往后看了眼自己坐在玻璃上“我不要在這里坐,好危險啊。”
段亦舟聽著小祖宗喘息著的撒嬌,手臂一抱,把他面對面托抱著走回臥室“好,回去。”
駱頌燃順勢摟上段亦舟的肩膀,湊到他耳旁,捏著他耳朵,輕聲笑道“別著急嘛,我又不出國,你不用著急一個晚上把所有的量都用完的,不用那么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