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段亦舟我還沒睡夠呢嗚嗚嗚”
“那你睡。”
就這樣又開始了第二天。
然而第三天的開始是他低燒,但因為只是低燒,所以沒有喊醫生,而是貼上了退熱貼。在這個休息的期間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段亦舟易感期的不適,又不想他把自己憋壞了,就選擇主動。
燈光下,他的臉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額頭還貼著退熱貼,吐著發燒時的滾燙呼吸。
“段亦舟,你來吧。”
“寶寶,你還發著燒,先休息吧,我忍忍沒事的。”
“不行,你要是憋壞了我怎么辦。而且我發著燒,現在很熱,對不對啊。”
段亦舟凝視著坐在懷里的小祖宗,額前發絲濕透了,明明發著燒還有些不舒服,卻還敢說撩撥人的小昏話,他眸色沉了沉,雙手扣上纖細的腰身。
“寶寶,不舒服要說。”
“我現在很舒服。”
駱頌燃雙臂抱著段亦舟,這男人層層遞進的易感期正在麻痹著他的理智。仿佛這不是段亦舟的易感期,而是他的發q期。
這會他才知道,或許瘋的不是段亦舟。
而是他。
“段亦舟,我好愛你。”他低頭吻上段亦舟,哽咽說道。
“寶寶,我也好愛你。”
兩人濃情蜜意的親吻著,訴說著對彼此濃烈的愛意。
仿佛要這樣無窮無盡的說下去,永不停歇。
七天后
酒店頂層的套房里,濃烈彌漫了七天的信息素終于有散開淡去的跡象,也是耗盡所有精力。
“段亦舟,我廢了。”
“很難受嗎”
“反正我現在就是個廢物,嗚嗚嗚動也動不了。”
“是不是要上廁所”
“嗯,尿急,但我沒力氣了”
“我抱你去。”
浴室里,段亦舟抱著渾身開始發燙的駱頌燃,見他精神懨懨,知道小祖宗又開始發燒,本來這幾天也是斷斷續續的低燒,退了又燒,于是抱著他上完廁所后兩人趕緊沐浴。
泡澡的時候,駱頌燃閉著眼靠在懷里任由段亦舟幫他洗著頭。
但洗著洗著眼皮愈發的沉,他很明顯的感覺自己的體力嚴重流失,加上這幾天的睡眠不足,現在還能起來上個廁所就已經很不錯了。
“寶寶,是不是很困”段亦舟往前看了眼身體愈發沉的駱頌燃,見他閉著眼很累的樣子,蹙著眉有些擔憂,然后拿起花灑給他沖掉腦袋上的泡沫。
可就在沖洗干凈后,駱頌燃的腦袋重重往后砸到肩膀上。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龐沾著水珠,睫毛輕顫,眉頭擰著,像是很不舒服的樣子,鼻子也跟著皺了皺。
“段亦舟,我好不舒服。”
段亦舟察覺到不對,見況立刻抱起他離開浴缸,也就在抱起來的剎那懷中的小祖宗就徹底暈了過去。
他的臉色倏然一沉,后悔和內疚頓時席卷心頭。
就應該先打鎮靜劑,不應該這么瘋的。
。
駱頌燃這一躺就是一周。
這一周里他就算是醒了也提不起勁,整個人就像是完全被吸干了精力的軀殼,只能夠躺在床上等段亦舟喂等段亦舟抱,反正能動嘴的絕對不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