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崽崽,我可以跟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可你要是跟我走的話你不會想你的爸爸媽媽嗎”
“沒關系,只要有你就夠了。別哭了崽崽,我給你背六十八個奧特曼吧。”
“嗚嗚嗚嗚陸星赫你可真的是太好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旁邊是大爸跟爸爸的
“你喜歡霸道的”
“沒有沒有,我喜歡你這種溫柔的我只愛你”
“真是慣得你。”
駱予段心想,他就是想做一個冷酷的人。
因為這比奧特曼還要酷。
。
因為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比賽是在國,參賽者需要提前兩天到酒店準備,然后到場館里熟悉場地。
駱頌燃是跟著左顧伯伯一塊去的,本來段亦舟也想著要陪他去,結果有個比較重要的項目進度需要跟進,就說過兩天再來找他。
他倒覺得沒什么,就算沒人陪他去也是一樣,畢竟之前也是這樣的。
飛機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練琴練得太狠,休息得不太好,上飛機后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甚至還有點耳鳴。
“怎么了燃燃是不是不舒服”坐在過道另一邊的左顧伯伯,也就是楚顧之,他發現駱頌燃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剛才其實見面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太舒服的樣子。
駱頌燃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覺得額頭有點疼,然后用手背探了一下額頭,表情略有些不好看“好像發燒了。”
“發燒了”左顧伯伯連忙起身,走到駱頌燃身旁,彎下腰用手背探了一下他的體溫,感覺到燙手的溫度,眉頭不由得蹙起,于是他趕緊叫來空姐“你好,能幫我拿一溫計和退燒藥嗎還有毛毯,我侄子發燒了。”
“好的,請稍等。”空姐立刻去拿。
駱頌燃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主要難受的還不是頭疼,而是飛機壓強引起的耳鳴,這才是最不舒服的“有點耳鳴。”
果不其然,空姐拿來體溫計測量,已經是三十九度高燒。
“先吃藥看看。”左顧伯伯有點擔心,他把空姐遞來的兩條毛毯分別蓋在駱頌燃的腿上跟肩膀圍著“吃完藥睡會。”
駱頌燃難受的嗯了聲,心想不會那么好巧吧,好不容易出來比賽結果身體就出了問題,或許睡一覺就能好了。
于是戴上隔音耳塞,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躺下。
然而這樣的癥狀并沒有在藥物的作用下減輕,而是感覺愈發的冷,甚至溫度適宜的空調分落在皮膚上都是覺得刺疼。
還有的就是耳鳴。
發燒還是其次,這個能忍,但是耳鳴真的不能忍,在飛機的壓強下,耳鳴聲愈發的尖銳刺耳,頻率也是混亂的,時而長時而短,毫無疑問這就是一種折磨
他把臉埋入毛毯,用手捂著耳朵試圖緩解這樣的不適。
直到四個小時后飛機落地,體溫是降了一些,低燒,但是耳鳴的癥狀卻難以緩解,聽力也隨之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