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的客廳里,姚粒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歪倒在沙發上還在哈哈,“光希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把沈先生當舔狗自己裝作精,他的腦回路究竟是怎么歪到這條線上的啊。
文森雖然覺得剛剛的場面也有點好笑,但卻十分理解林光希。姚粒不清楚這三年來沈懿和光希的婚姻狀態,他一清二楚。
林光希太過小心翼翼,和沈懿婚前出了拍戲也經常上各種綜藝,知名度和熱度都在逐步上升,婚后便只專心拍戲了,也不怎么跑宣傳,一些熱門綜藝遞來邀約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為別的,就是怕自己身在娛樂圈,上千萬雙眼睛盯著,不小心鬧出什么不好的新聞,會牽連沈懿的名聲。
包括他們一開始隱婚,就是林光希出于這種擔心才提出的。
他在外人面前總是盡量撇開自己跟沈懿的關系,私下里對沈懿也是敬重過多,完全不是正常恩愛夫夫的樣子。
失憶前留下的這些蛛絲馬跡像極了淡漠疏離,沈懿又多年如一日的深情難訴,不怪光希失憶后會想歪。
那可不就是舔狗和作精么。
文森讓封櫻先回去了,轉身去泡了兩杯濃茶出來,遞了一杯給姚粒。
姚粒立馬收起笑得打跌的隨意姿態,正襟危坐,接過一杯紅茶低頭小聲說“謝謝您文先生。”
“我其實不姓文。”文森在一旁坐下,解開了西裝的扣子。
姚粒有些不自在地點頭“啊我知道您姓小絲,但是大家都這樣叫您的。”
文森一哽,糾正道“希爾茲。”
“啊”姚粒不明所以。
文森優雅勾唇“shieds,我更喜歡希爾茲這個翻譯。”
文森小絲,一生之恥。
姚粒抿唇忍笑,網傳文總不喜歡別人叫他小絲先生,原來是真的。
兩人正說著話,沈懿從臥室開門出來了。
文森喝茶看戲,“被轟出來了”
沈懿冷漠地掃他一眼,開始認真思考從哪里下針,是從左邊縫還從右邊縫他的嘴比較好。
“光希還好嗎”姚粒雖然看了笑話,但還是很關心林光希的,希望他的發小不要因為一時社死想不開。
沈懿對姚粒才有點好顏色,微笑道“沒事,剛剛排氣了,我給他準備點吃的,后天應該就能出院了。”
姚粒放心地點頭。
套間里有個小廚房,食材不多,但林光希也剛做完手術也不能吃,沈懿只打算給他熬點米湯,等出院了再給老婆好好補一補。
臥室里,林光希還在憤恨剛剛的社死,為什么他總是要那么丟人,而且還總丟在沈懿面前
他還想繼續高貴冷艷地教訓沈懿呢,他還怎么繼續啊,不管他說什么,沈懿看著他只會滿腦子都是剛剛噗地一聲吧。
啊
林光希再度一把蒙著頭,想死。
他想過一動不動地裝睡,只要我裝得夠像,社死的羞恥就追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