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萬歷潯就兇巴巴地喊“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啊一會要來偷我女兒器官,一會又來勾引我老公,是不是要把我陳蘭花逼上梁山啊我不活了啊”
慕筱兔一聽說陳蘭花要不活了,嚇得趕緊一把抱著她“媽你別這樣”
陳蘭花一把打開她的手就指著萬歷潯“你們別跟我來這套,我女兒到今天還在醫院躺著,上次你們公司派來的小伙子也喊我媽,這次你老婆也喊我媽,我陳蘭花生不出那么兒女來”
慕筱兔很想解釋,但無從解釋,萬歷潯有些不耐煩地擋開陳蘭花的手,他冷起臉來的樣子本來就有種不太好惹的感覺,陳蘭花被他這么一擋立馬叫了起來“你要打我你老婆是狐貍精勾引我老公,你還想打我你要打也應該打她”
慕筱兔在旁聽見萬歷潯要打陳蘭花,一步跨到陳蘭花面前對萬歷潯挺起胸膛“對,你要打也打我,千萬不能動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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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歷潯此時此刻只感覺腦殼疼,面前的事情讓他有些凌亂,他默默走到窗戶邊點燃一根煙,然后對慕筱兔說“你上樓吧,我來處理。”
慕筱兔依依不舍地看著慕爸,慕爸的臉都宄梢煌帕耍萬歷潯瞥見慕筱兔那個眼神,莫名感覺更煩躁了。
慕筱兔上樓后,倒是沒聽見樓下再傳來什么爭吵聲,大約過了幾十分鐘,就聽見大門的響聲,她趕緊走到陽臺伸頭往下看。
就看見陳蘭花和慕爸從家里走到門口,陳蘭花滿面春風笑得有點合不攏嘴的樣子,慕爸依然是那副老好人笑呵呵地站在一邊,陳蘭花把護膝手套戴一戴不知道和萬歷潯說了幾句什么,然后就跨上電頻車,慕爸坐在后面摟著陳蘭花的腰,陳蘭花還咧著嘴對門里說“走了啊萬總,回頭到我家吃飯,我燒大豬蹄子給你吃。”
萬歷潯發誓這輩子都不想再聽見“大豬蹄子”這四個字。
然后就看見陳蘭花騎車電頻車帶著慕爸走了,慕筱兔趕緊下了樓。
彼時,萬歷潯已經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端著黑色的咖啡杯,里面冒著裊裊的熱氣,見她慌急慌忙下來瞥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視線板著臉盯著手中ad上的行業新聞。
慕筱兔有些心虛地湊到他面前喊了他一聲“壯壯”
萬歷潯沒搭理她,她繞到他身邊蹲下身扒著沙發把手,開始哄他“你不要生氣了嘛,我沒有勾引別人,我自始至終想勾引的只有你一個人,真的。”
萬歷潯這下放下咖啡杯,側頭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為什么總是能干出這么多荒唐事你整天這腦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啊”
“想你啊。”
慕筱兔嘴邊掛著小可憐一般討好的笑容,適時奉上土味情話,搞得萬歷潯想發作的怒意也瞬間化為無形。
這兩天他越發覺得吧,就跟自己養了一個不省心女兒一樣,操碎了心,她各種給你犯錯,你還各種下不去手。
他雖然沒有繼續責備她,但還是轉過臉繼續瀏覽著新聞,臉色頗冷。
慕筱兔又問道“我剛才在樓上看他們走得時候好像挺開心的啊你怎么搞定他們的”
萬歷潯頭也不抬地說“她女兒是gnc一個員工,之前涉嫌竊取資料,在調查的過程中突然昏迷不醒,至今躺在醫院,這兩夫妻能找過來,也是借著你的由頭找我要個說法。”
慕筱兔突然很感動啊,爸媽果真處處為了自己著想,然后急吼吼地問“那談得怎么樣”
“那個女孩她媽不是省事的,之前我讓公關部那邊多次和她交涉,對于她女兒的指控,她混淆黑白,顛倒是非,不僅抵死不認,還找了個專門打離婚官司的律師說要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