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十多根太乙神針扎下去,劉懷東已經成功將那只蠱蟲的活動范圍局限在了一塊不到巴掌大小的地方。
這一結果也是有利有弊的,好處就是劉懷東鎖定那玩意兒行蹤的把握更大了,壞處就是蠱蟲在孫雅的體內,鬧騰的愈發肆無忌憚起來,而孫雅所承受的痛苦,也在成倍成倍的增加。
“劉懷東!”孫雅突然大喊一聲,嬌軀顫抖不已,表情痛苦的說道:“我不想……不想治了,別再管我了,那只蟲子……它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受不了啦!”
“說什么傻話,你是為了幫我才被人下蠱的,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說話間,劉懷東.突然轉身把門打開,看到門口堆著三大箱中藥材,二話不說直接蹲下身子抓起一大把就往嘴里塞。
這些藥材有陽性的,有寒性的,也有中性的,有滋陰補陽的,也有活血通經的……然而劉懷東此刻壓根不管它們是干嘛的,只知道一股腦就往嘴里塞。
猛吃了幾大口中藥再運轉百草經的功法,劉懷東只覺得自己體內那幾乎快要被耗光的真氣再次充盈了幾分,而后他便起身關上房門,再次跑到孫雅身邊。
又一次將六根銀針扎在孫雅身上后,聽到耳邊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劉懷東不禁出言安慰道:“再忍忍,馬上就好了,最多一分鐘我就能解決掉這只蟲子!”
孫雅這會兒大概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和哀嚎……
劉懷東一邊忍受著那幾乎要將自己耳膜震碎的慘叫聲,一邊強行榨取著自己體內那為數不多的真氣,一邊再次將六根銀針落在孫雅的腹部。
村口那輛路虎攬勝里,努查保持著雙手解印的動作,渾身都在顫抖起來,身上的冷汗就像是剛從桑拿房里出來似的浸透了他的衣服。
即便是他那臉色的濃度僅次于非洲人和東南亞人,旁邊的周庚仍是能看出他不斷顫抖的臉上涌現出了幾分潮紅,看來這家伙也是累的不輕。
這場醫術和蠱術的較量,已經在劉懷東跟努查兩人的拼命努力下,持續了十分鐘之久。
別小看這短短的十分鐘,對于兩個當事人以及孫雅而言,這期間的痛苦和艱難程度,已經不亞于經歷過一場戰爭了。
終于,當劉懷東快要耗盡體內那最后一絲真氣時,他也總算是用銀針將孫雅體內的蠱蟲逼到了一個瓶蓋大小的范圍內。
這會兒孫雅已經徹底暈過去,變成個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睡美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跟藥物打交道的關系,孫雅體內滲出的汗水,并沒有尋常人的汗臭,反倒是散發著令人心曠神怡的淡淡清香。
這個令人心曠神怡,絕不是比喻的意思,而是那些香汗的味道,好像真的能夠提神醒腦。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劉懷東才在反復使用太乙神針這種極其耗費真氣的絕技后,沒有像孫雅一樣暈死過去。
眼看著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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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蟲被自己逼到一個瓶蓋大小的空間里,不斷掙扎著想要沖破束縛,劉懷東不禁瞇起眼睛,伸手夾起了最后一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