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數不勝數的毒蟲從那紅袍老者的袖口里飛出屋子后,站在門口的白雛長老腦門上頓時滲出幾滴冷汗。
剛剛紅袍老者的那句話,對白雛長老而言,就好像有人用榔頭狠狠在他心頭敲了一錘子似的,讓白雛長老整個人靈魂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他可是知道,眼前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紅袍老者,可是有能力獨自一人毀掉整個白雛苗寨的啊!
而且就算他不親自出手,只是讓青山苗寨的族人出馬,憑他們白雛苗寨也很難承受得住這樣的怒火。
所以白雛長老這會兒是生怕那個紅袍老者不爽了,更是在心底暗暗盼望著劉懷東三人還沒有走遠,千萬不要脫離紅袍老者的搜查范圍。
面對藤椅上那個紅袍老者的怒火,白雛長老是一點承受的勇氣都沒有。
五年前,他曾親眼見過那人出手過一次,曾經的場景,即便現在回想起來,都是白雛長老腦海深處揮之不去的噩夢……
與此同時,劉懷東他們三個則是繼續走在趕往叢林邊緣的路上。
前不久,孫雅在一塊腐朽不堪的樹根下面發現了一株五寸多高,結滿了葡萄大小的紫色花苞的小植物。
原本劉懷東沒怎么上心,但孫雅將那植物小心采下后,卻愣說那玩意兒是藥材,劉懷東起了點好奇心,問她是什么藥,孫雅卻又說不上來。
不過孫雅卻相當篤定的一口咬準這株藥材的年份絕對在三百年以上,而且其醫用價值甚至不遜色于同樣年份的何首烏、野山參什么的。
“三百多年,就長出這么點玩意兒?”劉懷東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孫雅手里那株五寸多高的植物。
“你憑什么說它的醫用價值還在何首烏跟野山參之上啊?雖然你那張小嘴兒確實挺好看的,但你不能當所有人都是傻子,你說什么我就得信什么吧?”
“哼,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就是告訴你,這株藥材要是拿出去賣的話,價值肯定不會低于八位數,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孫雅因為劉懷東的質疑,有些不爽的偏過腦袋,不過在劉懷東看不到的角度,她那張被夸做挺好看的小嘴卻是咧出了一抹欣喜的笑意。
劉懷東見狀則是不停的轉悠著自己那雙睿智的小眼珠子,要說他不信孫雅的話,那肯定是假的。
畢竟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這個道理劉懷東還是明白的。
人家藥王谷是干什么吃的?那就是跟藥材打交道的祖宗啊!要論識藥辨藥,人家藥王谷出來的人絕對是同行權威!
雖然劉懷東也有牛逼哄哄的醫圣傳承,可人家藥王谷畢竟是發展了幾百年的名門。
他們不光有白山藥王的衣缽傳承,更是已經在過去的幾百年中,通過一代代傳人的反復試驗,去將那份衣缽給改良精校了無數次。
所以說要論對藥材的了解,劉懷東自信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哪個人或某個勢力比得上藥王谷的,當然,他自己也不例外。
實際上孫雅摘到藥材后,劉懷東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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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觀察了一下,就是那一下,他早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草本真氣開始蠢蠢欲動,就像是一個餓了的孩子看見啊自己感興趣的食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