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鐘時,紫荊花園核心住宅區,毗鄰東山居的南天閣里,薛哲等一干白大褂正在跟紀明合力檢查高遠志的身體指標。
在劉懷東離開的這兩天時間里,紀明一直按照劉懷東臨走前的囑咐去做,葡萄糖跟各種有營養的鹽水就沒給高遠志斷過。
而其他幾個西醫則是為了巴結高遠志,相約每天分三班輪流來參與護理。
這一點畢竟人家也是好心,紀明沒也不好拒絕。
不過那幫人知道自己的醫術在這里沒什么卵用,只是跟著護理護理也就算了,可那個叫薛哲的王八蛋,卻是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高遠志的私人健康顧問,平時沒少對他們指手畫腳,甚至對紀明也是各種打擊。
“紀先生,你這樣每天只是用葡萄糖吊著高總的生命體征,我認為沒有絲毫意義!”
其他人在紀明的指示下,忙著給高遠志血管上扎針時,薛哲再次嗤之以鼻的開口,“我認為高總的這種病,應該是醫學史上從未出現過的病癥,應該及時送往帝都的大醫院觀察治療。”
“這種情況憑我們的醫術根本就應付不了,每拖一天高總的情況也許就會惡化一天啊!”
“薛大夫,我已經說過了,我朋友劉懷東會有辦法解決高總的病癥的,或許以高總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就經不起從花都到帝都這一路上的顛簸折騰了。”
紀明頗為不爽的瞪了薛哲一眼,沒好氣的回了句。
說實話,其實在兩天之前,紀明還是挺崇拜薛哲這個經常在各大權威平臺發表論文跟專利的名醫的,甚至于在醫大上學時,紀明還把他和其他幾位老教授的照片做成海報貼在墻上來著。
不過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紀明對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家伙態度和看法可謂是大為改觀。
怎么說呢……以前有多崇拜他,現在就有多惡心他吧。
薛哲好像壓根沒看到紀明那不耐煩的眼神似的,依舊不知好歹的接著開口,“呵呵,劉懷東?他要是真能治好,那他上次怎么不直接出手,我看他出去找藥材是假,怕丟人跑路了才是真吧!”
“你看?你不戴眼鏡跟瞎子沒什么區別,你看得準么?”
就在薛哲說完這句話,紀明臉上流露出幾分怒容時,臥室門口卻是突然響起了一個帶著幾分調侃意味的聲音。
屋里能動彈的眾人都是不自覺的扭頭看了看,而后便發現門口站著一對最萌身高差的俊男靚女,正是出門兩天才從花都機場趕回來的劉懷東和孫雅兩人。
“東子,你回來了!”紀明看到劉懷東時,瞬間眼前一亮神色大喜。
薛哲則是直接把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好像見鬼了似的指著門口的劉懷東,“你你你……你怎么來了?”
“呵呵,瞧你問的這白癡問題,外面門開著我就進來了唄,還能怎么來的?”劉懷東一臉嫌棄的沖薛哲翻了個白眼。
“醫者難自醫這話說的還真是沒毛病,哪天有時間真的找個精神科的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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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好看看你的腦子吧,要是信得過我來代勞也成,不過我的診金可是很貴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