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劃拉著手機提議道“要不然我們開一局王者五排”
莊思賢說“行啊,來吧。”
曲星拍著邢武的肩“會玩嗎”
邢武修長的手指推了下眼鏡,低頭拿出手機“還行吧。”
曲冰在后面懟了曲星一句“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不自覺偷著打游戲別人哪有時間玩這個。”
曲星當即就不服了“你好意思說我那你干嘛每次晉級都讓我帶連我月考都不放過。”
曲冰一陣啞口無言,晴也“呵呵”干笑了聲冷不丁地插道“別這樣說你弟,也許別人玩得比你弟兇多了。”
這話曲冰沒敢接,看似幫著曲星說話,但怎么有種莫名內涵別人的節奏
除了他們三個,還差一個,曲星問晴也和孫婉敬哪個上
孫婉敬連這個游戲a都沒有,說還是幫他們看著號吧,晴也倒是有這個游戲,說來還是剛上大學那會,晚上睡覺前總會想起原來在小二樓她每晚和邢武的狀態,她看書,他打游戲,后來她也下了個王者,的確也玩過幾局,感受了一把,然后就一直放著了。
所以她事先聲明“我不會玩啊。”
莊思賢也說“我也玩得不好。”
曲星無奈地說道“那只有我來打野carry你們了,晴也你要不會玩,有沒有瑤的體驗卡你就打個輔助跟著我混吧。”
晴也進去愣是找了半天才搞清楚那個粉頭發的妹子叫瑤,游戲開始后,晴也就到處閑逛,曲星捉急地說“晴也,別亂跑,出輔助裝跟我到對面野區反紅。”
與此
婉敬說她初三的時候開始戴的,莊思賢說他高二那會學習壓力太大,把眼睛整壞了。
問到邢武的時候,一直坐在里面拿著個大蟹鉗的晴也冷不丁地冒了句“有的人戴眼鏡不一定是近視,還有可能是裝逼。”
她坐在最里的角落,整個人籠罩著一層陰影,關鍵,手上還拿著個大剪刀似的蟹鉗,莫名有種這個殺手有點冷的恐怖感。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晴也就勢放下那咬不動的蟹鉗,拿起水杯去接水了。
她一走,曲冰立馬尷尬地對邢武說“她開玩笑的,不是說你啊。”
邢武低著頭淡笑不語。
等晴也繞了一圈,又拿了一盤小食回來時,那個她已經放棄的蟹鉗居然已經被弄開了,此時肥美的蟹肉正安靜地躺在她的餐盤里,曲冰適時告訴她“邢武要來開鉗器幫你弄開了。”
晴也放下餐碟,抬眸往斜對面瞥了眼,邢武也正好抬頭看著她,曲冰著急地拉了她一下悄聲說“你不謝人家一下”
晴也還沒說話,邢武便淡笑道“不謝。”
整個過程表現得即斯文又紳士,裝得一手好逼,還順帶給晴也一個臺階下,搞得她跟不解風情,不懂禮貌,不近人情一樣,晴也的內心當時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