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磊越來越亢奮,手中的鞭子像追蹤利器不停圍著謝錢淺轉悠,幾次險些抽到她身上,最終都被她成功避開。
而彼時謝錢淺發覺顧磊雖然塊頭大,但并不笨拙,她能感覺出來顧磊有很強的實戰經驗,讓她也有些震撼,她覺得試探得差不多了。
于是身體往后一仰,直接一個后翻躍回廊上,卻不曾想后背直接撞進一堵人墻,她猛然回頭,沈致扶了下她的膀子讓她站穩,聲音倒是頗為低沉地問道:“酒醒了?”
顧磊嚇得趕緊卷起鞭子收在背后:“沈哥,這次不是我。”
畢竟上次在海市顧磊和謝錢淺交手,老大發了火,還親自出手,他是怕了。
于是謝錢淺站直身子,一人做事一人當,挺起胸膛說:“是我。”
誰料沈致只是清清淡淡地落了句:“哦,鞭子無眼,別傷著自己。”
說完就進屋了,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顧磊愣愣地握著手里的鞭子,老大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雙標,他怎么突然感覺莫名委屈呢?
謝錢淺見沈致沒發火,轉過身問了句:“你會蛇形鞭?”
“我第一次見沈哥的時候看他用過,后來自己偷偷學的。”
怪不得謝錢淺看他出鞭的招式這么奇怪,雖然攻擊力很猛,但似乎又不像傳統武術鞭的打法。
顧磊見她感興趣,于是問道:“想不想試試?”
“好。”謝錢淺毫不猶豫。
梁武館這些年來已經不教授傳統武術器械了,師父他老人家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武刀武劍,但是謝錢淺對這些卻十分感興趣。
他接過顧磊手中的鞭子,發現比想象中還要沉,想把這樣的鞭子甩起來,甚至甩活了完全聽自己的指令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謝錢淺試了幾下已經滿頭大汗。
顧磊說道:“不急,我當年打比賽期間巔峰的體力剛耍這玩意都吃力,我聽顧淼說你要住過來?想學我可以陪你練。”
謝錢淺回眸擦了下額上的汗對他說:“謝謝。”
顧磊一愣,笑道:“謝什么,大家都在沈哥身邊做事,也算是同事了,別那么客氣。”
謝錢淺將鞭子卷起來還給他,想到沈致手上的那個手串幾次被他運用得出神入化,不禁問道:“沈致也會用鞭?”
顧磊倒是接過鞭子回道:“應該吧,我沒跟沈哥之前在國外打.黑.拳,有一場下了比賽我被對手報復,一幫黑人把我圍住,我差點被他們打死,吊著一口氣的時候沈哥救了我,不然那天我可能就去見上帝了。
我那時候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好像看見沈哥從巷子的垃圾堆里抽了一根舊皮帶,那么多人高馬大的黑人,沒一個能近得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