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傾干脆走了出去,拿了保鮮膜進來,先把她打石膏的地方包了起來,然后替她把花灑取了下來,調節好溫度,讓她就坐在板凳上洗。
唐楚楚表示清楚了,趙傾不放心又叮囑了句:“有事叫我。”
“唔…”
趙傾帶上浴室的門,唐楚楚小心翼翼地將衣物脫了,然后打開花灑洗了洗身上,另一只腿翹在椅子上,倒是碰都不敢碰。
正對面是半截鏡子,她朦朧光.潔的身.軀正好映在里面,以前她為了保持身型倒也花了不少心思,只是現在這姣好的身型在她眼里變得一無是處,她最近不知怎的特別容易喪,也許是人待在家里久了,難免會經常胡思亂想。
之后她發現了一件更悲催的事,沐浴液在架子上,拐杖杵在浴室門口,地上全是水。
也就是有三種選擇擺在她面前,第一跳去拿拐杖,然后拿沐浴液,第二直接跳去拿沐浴液,第三,喊趙傾。
她當然最不想選的就是第三種,不管兩人曾經再怎么熟悉,畢竟分開半年的時間,對彼此到底還是會有點生疏,平時趙傾扶她一下什么的她都感覺不自然,怎么好意思把他喊進來。
但是地上和她身上全是水,選第一種和第二種在這濕滑的環境下需要勇氣。
就算沒跌倒,萬一水滴落到打著石膏的腿上,也是一件頭疼的事,于是唐楚楚又開始糾結了。
趙傾一直關注著浴室的動靜,發現里面半天沒聲音,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沒事吧?”
唐楚楚支支吾吾地說:“那個,沐浴液…”
趙傾忽然想起來,對她說:“你別動,我來。”
然后在唐楚楚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直接推門而入了。
其實趙傾真沒多想,就是怕她自己亂來不小心跌倒,只不過在推開門看見朦朧的煙霧下那光.潔誘.人的身.軀時,還是有種血沖到腦子里的感覺。
他拿了沐浴液遞給她,唐楚楚臉已經漲得通紅抱著身體,而且不敢放下手就對他說:“你放這就行。”
趙傾將沐浴液放在她手邊,由于楚楚的一只腿還放在椅子上,所以趙傾在抬頭的時候便不經意看見那曾經讓他登峰造極的地方,當時腦袋一嗡,遲疑了一瞬,唐楚楚弓著身子難堪地說:“謝謝,你出去吧。”
趙傾感覺腳步像灌了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
唐楚楚洗完出來的時候,看都沒敢看趙傾,直接回了房,只不過趙傾拿了吹風機進去,讓她坐在床邊,幫她把頭發吹干再睡,不然會頭痛。
其實沒和趙傾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唐楚楚有時候熬晚了,也會懶得吹頭直接睡了,可是婚后,趙傾總是不給她頭發濕漉漉的睡覺,有時實在太晚了,唐楚楚就懶懶地趴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動軟綿綿地說:“老公吹。”
趙傾只有去拿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干,往往吹干后唐楚楚已經趴著睡著了,就像個累壞的小懶貓。
只是今天唐楚楚感覺很拘謹,乖巧地坐在床邊低著頭,趙傾立在她的身前打開吹風機,他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她籠罩,兩人之間距離近得仿若能嗅到彼此熟悉的味道,有種很微妙的感覺縈繞在他們之間。
過程,唐楚楚一句話也沒說,好幾次趙傾揉著她的腦袋,她差點直接撞進他的小腹。
頭發差不多吹干后,趙傾關了吹風機,彎下腰將她揉亂的頭發理了理,唐楚楚紅潤清透的臉頰便從烏黑的發絲之間露了出來,還有點小女人的嬌羞感,像一顆待采可口的櫻桃。
那一瞬趙傾的理智完全坍塌,就這樣托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網,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