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個兒子,在讀高中。”
說到這的時候,趙傾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輕顫了一下,楚楚默不作聲地握住他的手,繼續說道:“這附近沒有高中,所以她把兒子送出去讀了,看樣子在這生活也有十幾年了,她腿腳有點不好,我讓她幫我拍幾張照,看她走路有點不利索的樣子,隨口一問,她說早年受寒凍的,現在關節不好,但是氣色看上去還不錯,人也挺開朗的樣子。”
楚楚把能打聽到的情況全部告訴了趙傾,趙傾沒有說話,只是被她握著的大手緩緩翻轉,反握住她的小手,拿到臉頰邊靠了靠,又移到唇邊吻了下,這無聲的動作不需要言語,但楚楚知道他在感謝她,可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這些了。
車子遲遲未來,楚楚見趙傾一直很沉默,干脆伸了伸腿故作輕松地說:“換個角度想,你的人生就可以少一道選擇題,比如你就不用怕被問當老婆和老媽同時掉進水里這種問題,對不對?”
趙傾倒是很篤定地說:“我老婆不會問我這種無聊的問題。”
楚楚“呵”了一聲,斜睨著他:“你對你老婆挺了解啊,對了,你老婆呢?你有老婆嗎趙先森?”
說完楚楚抽回手傲嬌地準備站起身,結果剛離開石凳子,趙傾就長臂一伸直接攬住她的腰把她撈了回來,反問她:“我把我老婆弄丟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
“恐怕不行。”楚楚故意板著臉。
趙傾漸漸蹙起眉:“怎么不行了?”
“她三十歲之前不打算結婚了,想過兩年一個人的日子。”
趙傾盯她看了幾秒,低頭咬住她的唇:“這什么話?”
他帶著懲罰的質問,和撲面而來的氣息籠罩著楚楚,讓她身體有些輕飄飄的,含含糊糊地回著:“人話啊。”
趙傾漆黑的眼珠子銳利地盯著她,然后毫不客氣地撬開她的唇齒,輾轉廝磨,好在這里并沒有任何人,他對她可以毫無顧及地為所欲為,楚楚的腰像三月抽條的嫩枝,被趙傾摟在懷里,微微壓著,那盈盈一握的觸感激發著他最原始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昨天開始,趙傾克制已久的就有些躍躍欲試,仿佛隨時都要沖破牢籠的感覺。
就例如從前,讓他光天化日之下,特別還在外面對一個女人動情,在他的生活中基本上是不允許出現的,以前要是楚楚在公共場合向他索個吻,都會被趙傾訓一頓,讓她注意影響。
但是楚楚此時此刻卻發現他的雙眼越來越猩紅迷離,呼吸也變得炙熱急促,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感覺到他手都有點開始不規矩了,趕忙拍了他一下,清了清嗓子:“趙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