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人來,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啊啊”
整個片場頓時陷入一片騷亂中。
聽到外面一團騷亂聲,副導演伸出半個腦袋“都瞎吵吵什么呢,亂七八糟還能不能拍攝了”
場務已經快嚇呆了“副導,周周周周老師他”
副導演滿頭霧水,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頓時也驚得睜大了眼睛。
他哆嗦了一下嘴唇,嚇得也趕緊大喊“你你你你們都愣在這兒干啥啊,趕緊去找個擔架過來救人啊”
眾人一激靈,這才反應了過來,七手八腳地跑去后勤室一通亂翻,把擔架撈了出來。
救護車一路嗚嗚開進片場,載著擔架上的人絕塵而去。
疼。
問就是非常疼。
周昀驍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就是一片刺眼的白光。
他身邊拉了一片簾子,把床前床尾遮了個嚴實。
嘀嘀咕咕的聲音從簾子外面傳來,像是帶了點哭腔“不不不醫生麻煩您給個準話啊,這個不知道會怎么樣是什么意思啊,我聽不懂啊”
“沒沒沒我這不是要逼問您的意思,就是我們嗯、這個昀哥他的行程比較滿”
“這個責任我真擔不起。要不這樣,您等等我,我去打個電話問問”
那人像是拿起了手機,對電話那頭哭得梨花帶雨“喂,放哥嗎,我這邊有個急事兒得跟你說。對對,昀哥的事”
都t什么亂七八糟的。
周昀驍捂著額頭起身,腦后的傷口讓他疼得低低“唔”了一聲。
醫生聽到動靜,一把掀起簾子進來,滿臉意外“你身體素質還蠻好的嘛。”
“嗯。”周昀驍敷衍了一聲。
“醒來就好嘛。”醫生并不很在意他的臭臉,拿著記錄板在上面填了幾筆,“跟你一起來的小助理出去打電話了,得過會兒才回來。”
“哦。”
“怎么樣,沒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吧”
周昀驍微微皺眉,摸著頭上的紗布陷入了沉思。
醫生看到便隨口安慰“噢你被桿子砸傷了腦袋,短時間內可能會有點痛。這是正常的,沒關系,注意休息就好。”
周昀驍欲言又止。
醫生忙著填單,沒空觀察他的表情,只說“既然醒來就好好躺著吧。放心,你身體很好,應該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醫生把那個板板往他床上一掛“行了,不打擾你了,休息吧。”
周昀驍還沒來得及出聲,白大褂就消失在了他視野里。
他只能把滿肚子的疑問又咽了回去。
其實他還挺想問問剛剛那個穿白大褂的,自己叫什么名字呢。
周昀驍坐床上獨自自閉,過了一小會兒,才感覺腦子里那種嗡嗡亂轉的感覺好了一點兒。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念頭,不停地在心里砰砰狂跳。
去找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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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寫他怎么可能會喜歡我這個這個再求個咸魚后萬人嫌假少爺變成團寵了的預收,文案在最下面
文案
謝遲跟在陸行朝身后七年,沒名沒分。
見證他從一個糊得查無此人的十八線演員,到紅遍全國、如日中天的三冠影帝,像是追逐著太陽的向陽花,眼巴巴跟在陸行朝身后,不求回報。
照顧陸行朝的一日三餐,時不時陪聊暖床,疏通心理問題。還要在他得罪人時,替他上門賠禮道歉,遭受別人的白眼和嘲諷。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活得像條狗。
可惜他的愛情不是童話。
謝遲等到了第八個年頭,終于熬枯了一腔涌動熱血,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