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站在窗戶邊上看他,不經意間,和那個站在雨里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大雨刷刷地下,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組成了一片模糊的水幕。
男人在雨里站了一會兒,看著他,忽然緩緩抽出了腰間佩劍。楚意頓時一個激靈,還以為他要斬白蛇起義,剛準備細看,便瞧見男人滿臉凝重地將劍拋了出去。
可憐的長劍劃過一個拋物線,“咚”的一聲摔到地上,劍尖指向了分岔路里楚意在的方向。
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彎腰拾起佩劍,朝劍尖所指的方向冒雨走來。
楚意“”
行,這人還挺有浪漫細胞的。
比周昀驍浪漫。
楚意心情復雜地把窗簾拉上,決定眼不見心靜,早點滾去睡覺。
沒想到半只腳剛踏進房門,接著就聽到了一陣咚咚咚的急切敲門聲從屋外傳來。
誰啊這是他也沒點外賣啊
楚意一肚子疑問,走到玄關高聲道“你好,有事嗎”
外面的人不說話。
只敲門。
楚意有點糾結,猶豫著要不要開。
他家大門沒裝貓眼,電子門鈴剛好也拿去充電了,沒放外面。
這大半夜的一通狂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小區治安一向不錯,過去也沒見業主遇到過什么事情。
猶豫了一小會兒,楚意還是給他開門了。
緊接著,一個慘兮兮的落湯狗瞬間映入眼簾。
男人穿著一身長袍,玄黑衣袖幾乎都卷到了身上,露出勁瘦流暢的腰脊。那頭黑色的齊腰長假發已經全部濕透了,水淋淋貼在臉上,露出他被低溫凍得有些蒼白的皮膚。
他連睫毛也是濕漉漉的,漆黑濃密,像被濡透的鴉羽。
雨水順著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流去,他動了動唇,透黑的眸注視著楚意,隱約透出了幾分可憐的味道。
楚意當場就被震住了。
他回憶起剛剛樓下那個在雨里拿著劍亂舞的傻逼,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眼前人身上的長袍,又瞅瞅他腰上沾了泥水的佩劍。
完、全、重、合。
連他媽連連看大師都找不出比這更難找的茬了。
人型落湯狗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像委屈,又有點心虛似的自閉。囁嚅了半晌,忽地半啞著嗓子冒出來一句“意意。”
哦,意意。
楚意欣慰了一秒還行,這人還記得他。
沒想到下一秒,眼前的人型落湯狗忽然張開了雙臂,兩眼放光朝他撲來“抱抱”
楚意“”
抱
不是,請問你誰啊
我認識您嗎
作者有話要說攻失憶前高嶺之花電影圈頂流史上最年輕的三金影帝
失憶后社死組最大的咖,全國最佳房屋建筑師,年度最搞笑新聞沒你我不看
沙雕文圖個樂呵,不要太計較上的細節問題哈哈哈么么
留評都有紅包呀,感謝大家啵啵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