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遲遲獨自坐在餐桌旁,一口口吃著蟹粉小籠和魚片粥。
“秦季故意把靳辛成的行程排滿。”江遲遲在心中想道,“為什么?”
據他所知,將一名藝人行程排滿的目的,除了像經紀人所說的“非常看好他”,就只有……
“讓這名藝人的生活被通告占據。”江遲遲脫口而出。
然而,在得出這個結論后,江遲遲卻又忽然皺起眉。
這個結論,乍聽起來要比經紀人的說法更加荒唐。
當一個人生活,在一段時間內完全被工作占據,會發生什么?
江遲遲陷入思考,開始回憶公司上市前,他工作得昏天黑地的日子。
那段時間,他好像……
“與外界隔絕。”回憶了片刻后,江遲遲沉聲道。
在那段日子里,他睜眼閉眼都是工作,根本沒有精力關心除了工作以外的事。重要的時事新聞、娛樂輿情,他一概不知。
江遲遲默默戴上自己的金邊眼鏡,面露思索。
秦季這是……想瞞著靳辛成什么?
昨天晚上的莓果橙汁音樂節——
“遲遲。”傅巡充滿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
江遲遲聞聲抬頭,傅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他身邊。明顯剛沐浴完畢,男人的發尾濕著,身上還帶著明顯的冷意。
感受到傅巡身上濕潤的涼氣,江遲遲愣了一瞬。
傅先生剛剛,洗的是冷水澡?
江遲遲臉上的神情一陣恍惚。
傅先生……居然沖了那么久的冷水,才把那個……給解決?
江遲遲:……
好猛。
江遲遲站起身,一臉嚴肅地拍了拍傅巡的肩膀,正色道:“傅哥。”
“嗯?”傅巡的嗓音低沉。
“你好厲害。”江遲遲無比認真說道。“但是,這樣也很辛苦吧?”
雖然只是清晨的正常生理現象,但每天都要沖那么久的冷水,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江遲遲:傅先生一定是因為“資本”太“雄厚”,所以經常要沖很久的冷水澡。
辛苦了,傅先生。
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的江遲遲,完全沒有意識到,傅巡之所以需要沖那么久的冷水,不是因為資本太雄厚,而是因為早上和他在肢體上的“親密接觸”。
“什么?”傅巡不解。
遲遲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