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就在江遲遲剛準備仔細瀏覽@fu_123的主頁時,主臥的房門便傳來了把手被扭動的聲響。
‘咔——’
聽到房門處的聲響,江遲遲退出了社交軟件,并按滅了原本亮著的手機屏幕。
“遲遲。”傅巡開門走進主臥,左手的手心拿著一管軟膏。“找到藥膏了。”
“謝……”江遲遲站起身,欲要伸手接過藥膏,可一個“謝”字才說了一半,他伸向傅巡的手卻被對方避開。
見狀,江遲遲眼神一凜,瞬間警惕了起來。
“你連藥膏都不打算給我?”江遲遲看著傅巡,謹慎地說道:“別鬧了,傅巡。”
“怎么這么緊張?”見江遲遲一副宛如貓咪炸毛的樣子,傅巡愉悅地勾起嘴角:“我可沒打什么壞主意。”
“誰會信。”江遲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把藥膏給我。”
被咬破嘴角是真的很疼。
“不用。”傅巡扭開那管軟膏的蓋子,“我來幫你。”
說著,傅巡按著江遲遲的肩膀,讓他做回沙發上。
然而,由于經歷了昨晚和剛才的“吻技練習”,江遲遲對傅巡此時的好心的信任度為0。
“……我自己有手。”江遲遲拒絕道,“讓我自己來。”
“不讓。”傅巡拒絕得果斷。
江遲遲:……
居然拒絕得這么直接。
“你現在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了。”江遲遲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當初怎么會被你的外貌和氣質給騙到?”
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傅巡給被潑了一身咖啡的他解了圍,帶一身狼狽的他離開了現場。
那時候,傅巡穿著深色的西裝,彬彬有禮地向他伸出援手,并有意地與他保持了令雙方都舒適的距離。
哪像現在。
枉他當時還叫了傅巡那么久的“傅先生”。
“我早該發現你是個披著貴族皮的流丨氓。”江遲遲說道,“也許那樣,我就不會主動找你詢問聯姻的事。”然后載進傅巡的坑。
話音未落,江遲遲便感覺到嘴角的破皮處覆上了冰涼的膏體。傅巡正在用沾了軟膏的棉簽輕輕觸碰著他嘴角破皮處的傷口,小心翼翼的力道中帶著對身前人的珍惜。
“如果我是流丨氓,遲遲現在就不會坐在這個沙發上了。”傅巡一邊給江遲遲上藥一邊說道。
“那我會在哪?”嘴角處不停傳來微涼的觸感,江遲遲不敢讓自己嘴有大幅度的開合,說出來的語句也有些模糊。
“難道會在墻角站著,邊被逼著罰站邊上藥嗎。”江遲遲隨意地猜測道。
就像t國電視劇里的霸丨凌情節那樣。
“你想到哪去了。”傅巡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是流丨氓,會那么好?”
“……這叫好?”江遲遲疑惑地看向他。
難不成傅巡還想用更高級的霸丨凌情節?把他的腦袋按進水池里?或者把他關在洗手間里?
江遲遲沒有意識到,他的腦補早已經偏題,正在朝錯誤的方向瘋狂奔跑。
看出江遲遲在胡思亂想,傅巡低聲笑了笑,俯下身貼在江遲遲耳邊緩緩道:“如果我是流丨氓,你現在不會坐在這個沙發上。”
“而是……會躺在床上。”
江遲遲:……
江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