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導懵了過后,心里猛然就升起了一陣怒火“許睡,你他媽的玩兒我呢”
“前兩天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他媽的自己上趕著找人操,我他娘的看你屁yan賣不出去我才答應你的你一個出來賣的表子還裝什么清高”
話說到這兒份上,許睡可不管得罪不得罪人了,先爽了再說“大叔,說這話之前你也不知道自己照照鏡子,這么油我看著都嫌膩,裝清高我用得著在你面前裝清高嗎”
他下巴一揚“給你小爺我聽清楚了,老子就看不上你這口。”
錢導氣得冷笑“你一個出來賣的有資格看不上嗎我告訴你許睡,老子我愿意艸你是你的運氣行,你不是不演了嗎,你等著,以后你他娘的就是跪在我腳邊上,給老子舔,老子都不會看你一眼嘟嘟嘟嘟。”
許睡眼疾手快地掛斷了電話,然后拉黑關機一條龍。
他一下倒在了床上,面無表情地想。
這油膩大叔他是得罪得差不多了,反正被封殺就封殺吧,他是不想伺候了。
聽那老頭兒的意思,原主之前應該還是留了個心眼兒的,沒跟他簽訂什么喪權辱國的條約,那還好,最多就是這個圈子混不下去而已,不至于背上官司。
總得說來,還是挺值的。
許睡癱在了床上,翻了個身又覺得不太對。
他走了,那他的小崽子怎么辦
不行,得留下來。
他抿了抿唇,眼睛里面多了幾絲陰霾。
想了想,他又從床上爬了起來,訂了五點鐘的鬧鐘。
傅老師,就靠您了。
第二天許睡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前一天晚上是將近兩點的時候睡的,然后五點就起了,只覺得自己人都要廢了。
不過一清醒過來他就摸出了手機看了眼微信,果然,上帝為你關上了門就一定會打開窗,他的運氣不錯,昨天晚上傅時衍發現了他刻意掉下的狐貍吊墜。
他的助理陳橋在昨晚就給他發了信息[許老師,這是你的手機吊墜吧圍讀的時候你掉在辦公室里了,你急嗎我給你拿過來]
[圖片jg]
[許老師你睡了嗎]
[許老師你明天看到消息了,就來找我拿吧,我是陳橋。]
目的達成。
許睡勾了勾唇,不慌不忙地對著鏡子洗漱完,穿著睡衣就出了門。
他是跑出去的,一直跑到了樓上傅時衍的房間門口他才停了下來。他故意跑得挺快,停下來之后臉上都泛著些紅。
許睡清了清嗓子,抬手準備敲門,又像是有點不好意思擾人清夢,猶豫了一下。
他微微屈起的手指有些在空中頓了頓,做足了一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模樣敲了敲門。
隔了好一會兒,里面才傳出了aha清晨剛醒時微啞的聲音“誰”
許睡都沒忍住無聲地笑了笑,然后用指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尾,開口時帶著顯而易見的急切“對不起傅老師對不起,我是來找我的吊墜的,陳助理說他撿到了。”
“傅老師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擾人清夢很討厭,但是這個吊墜對我很重要”
說到后面,他的聲音里幾乎都帶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