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現得輕松,實際上只有傅時衍直到,他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耳朵后面的皮膚紅得更深了一層,連那雙杏眼里都帶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真的,就跟個被調戲的新媳婦一樣。
許睡像只兔子一樣從他懷里跳了下來,兩下蹦噠到了常挽星身邊。
他剛才故意做出了身體僵硬的樣子,現在只感覺身上的肌肉都繃得發疼。
別說,這純情人設凹得還真有點困難。
接下來是一個床戲,朱導怕他沒拍過這種場景覺得害羞,就特意把他叫了過去講了一遍,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我們也考慮到怕不能播,尺度也不是很大。”
“不過你沒拍過這個,可能還是會有點放不開,就當是為藝術獻身吧。”
“拍的時候也不用你做什么,主要動作是傅時衍做的,你就主動點配合就行主動點懂得吧你就想象一下以前你跟別人做的場景。”
說到這兒,他看到許睡的臉頰紅得發燙,有點不可思議“你沒做過”
“行吧,反正傅時衍帶你應該是可以的。”
許睡下意識地看向了aha,后者的臉色就沒變過,甚至在跟他對視的時候神色都很淡。
他內心高呼,不愧是孩子他爹
然后,他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狡黠。
現在淡定倒是挺淡定的,就是不知道待會兒拍的時候還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開始。”
封述徑直把懷里的人抱去了房間,用腳踢上了門,幾乎是用扔的把人摔到了床上。
景榆半點不惱,嬌嬌地笑了笑,曖昧地用氣音問“公子這么著急”
封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眸深得仿佛要把他直接吞下去。
景榆伸出細軟的紅舌輕緩地舔了舔下唇,然后把自己的雙手舉到了頭頂,做出了被捆住的模樣。
他的皮膚很白,在紅色紗帳的映照下宛如裝著殷紅胭脂的白瓷,杏眼里端的是一股少年的傲氣,可一舉一動都透著明晃晃的勾引。
封述喉結微微滾了滾,直接俯身下去,復上了他的身體。
“卡。”
朱導看著都想笑“不是許睡你自己過來看看你什么表情”
“我說了你是在勾引別人,你別等傅時衍一湊上去就跟要被強女干了一樣好不好你看看你自己身體僵硬的,合著你是在這兒表演一二三木頭人啊”
許睡從床上爬起來頂著一張紅得不行的臉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那個我”
他“我”了兩句都說不出別的話來,最后只能一直重復“真的對不起,我我我盡量克制一下。”
最后,他慢吞吞地看向了傅時衍“傅老師,對不起呀。”
勾引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這種魅惑里帶了點青澀的就剛剛好。
他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唇角卻不明顯地揚了揚。
旁邊看著的副導演被他給整笑了“小許,你們傅老師又不吃人,你這么怕他干什么”
就連傅時衍都跟著垂眸看他,低聲問“你怕我”
小oga頂著一雙紅透了的耳朵,連忙搖頭,過了幾秒才小聲道“有點不習慣。”
傅時衍的眼眸里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沒忍住低聲道“那你先習慣習慣”
這是要干嘛
許睡一愣,抬眸看他,接著他就感覺到了暖洋洋的信息素從旁邊人的身上緩緩溢了出來,不緊不慢地把他包裹在了其中。